她连忙又看向奎氏:
“你儿子欺负了我女儿,我不找你找谁!”
“真是好笑,我儿子如果不被下了药,能做出这种事儿吗?再说了,是不是做了还不知道呢,等大夫来了再说。”
大夫很快就来了,诊断结果是:
“冷小姐受到了严重的惊吓,醒过来是个什么情况还不好说。
下身有裂伤,需要好好医治,否则会影响以后夫妻同房,影响生育。”
大夫又给傻昆检查了一下:
“这位少爷只是纵欲过度,太劳累了,好好休息应该没啥大事。”
冷扬重金打发了大夫,请他保密。
听了大夫的话,殷氏抱着冷枫华放声大哭:
“我可怜的华儿啊,你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奎氏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先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吧。我儿子是绝对不会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的。”
殷氏听了这话,放下女儿,过来就薅住奎氏的头发:
“都怪你,都怪你们。如果不是你们要娶冷枫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们这帮混蛋啊,该死的,害了我的女儿了。呜呜呜……”
冷鸿熙看到这里,站了起来,对冷扬说道:
“你自己的家事,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不等冷扬说话,他就向院外走去。
来到那个丁字路口,冷鸿熙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心中了然,不禁又在心里骂了句:
“蠢货!害人害己。”
冷鸿熙刚刚来到自己书房外面,就看到在书房侍候的两个下人跪在那里。
他不由得大怒:“好啊,好啊,我不在,居然连我的人都敢罚!”
他冲着两个下人大声质问道:
“说,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了被罚跪?”
一个下人口齿伶俐地说道:
“中午宴席过后,舅太太发赏钱,我们俩去领钱。回来的时候,回来的时候……”
“怎么了,说!”
“我们回来就看到,表少爷把您书房的东西都砸了。”
“什么?”
冷鸿熙一听,三步两步跑进书房,看到那一地的碎片,他差点晕过去。
冷鸿熙是个文臣,很喜欢附庸风雅。可是,要玩风雅没有钱是不行了。
他家虽然不拮据,可也不富裕,那些雅物又太贵,他是只能看不敢买。
书房里这对大花瓶,那可是极品,是他攒了几年的银子才狠下心来,从一个落魄的世家子弟手里买下来了。
到手后,那是谁也不让动。
就是每天的擦试,那都是他自己亲自来。
现在,这两个宝贝被打得稀碎,他差点没心疼死。
当他看到桌案上的砚台、水注、笔格、笔筒、笔洗、镇纸等也被砸得残缺不全的时候,他是真的晕倒了。
两个下人叫了半天,才把他叫醒。
“我的花瓶啊,我的砚台啊,我的笔筒啊……”
这时的冷鸿熙,哪里还有一国之相的风采和威严,整个一个失魂落魄的衰老头儿。
冷扬听说老爹晕倒了,急忙赶过来看望。
冷鸿熙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呀,小心点吧,早晚要被那个蠢货给害死啊。”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不理冷扬了。
冷扬仔细问了那两个下人,才知道老爹说的是殷氏。
想到今天殷氏的所作所为,冷扬恨得咬牙: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很简单的事情,总是能被她搞得特别复杂不说,吃亏的总是她自己。”
冷扬回到大房后,直接宣布,罢免了殷氏管家的权力,从今天开始,他们大房交给赵氏管理。
正陪在女儿身边的殷氏听到这个消息,眼前一黑,栽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