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现在的他一身本事,你就知道没有虚度,没有白费。”老严笃定地说道:“没有你当年的狠心,哪有现在的秦海?”
林瑛微微点头,但也知道缺失的二十余年的陪伴也是遗憾,人生哪有完美哪,这些年,她一直跟着老严四处狙击流失的国宝,将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带回来。
也在不停地寻找师兄和丈夫的身影,到如今依旧是生死未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个三江大师的底快掏出来了,这家伙不止跟过远山家和燕家两个主子,只要有权势的,他都会去抱大腿,这个人好像精通易经、周易之术,堪舆相术也不在话下。”
“本名叫什么?”林瑛说道:“这人现在就在江北。”
老严为难地摇摇头,踟蹰道:“现在还在查,他本名是什么,家乡在哪里,还不知道。”
林瑛眉头皱起,这个三江是个麻烦!
秦海醉意熏熏地加赶到家,言微微还在等他,距离他搬家的时候越来越近,她越发珍惜仍和他同住在一起的时光。
“哼,不知道到哪鬼混去了,喝成这样,我非向颖雪姐告状不可。”言微微一边吐槽着,还是给他倒了杯温水,气怵怵地说道:“喝喝喝喝,就知道喝。”
秦海其实清醒得很,他现在一点醉意也没有,只是身上的酒气重罢了,为了不扫这丫头的兴,他还是把那杯水一饮而尽,拍着她的脑袋瓜子说道:“早点去睡吧。”
感受到他掌心的暖意,言微微撒娇道:“你马上就要搬走了,我不是想多和你呆一会嘛。”
“来日方长呢,我又不是离开江北不回来了,有车,过来才多远。”秦海看着家里的柜子上多了一些营养品,好几盒都是即食燕窝,便问是谁买的。
言微微撇撇嘴,一脸不悦道:“还能有谁,我爷爷的好亲戚呗,那个做旧的祝江,他媳妇不是跑了嘛,想求外公去帮忙说和,不想离婚,也是,离了,少个不要钱的保姆。”
祝江在外面拈花惹草,终于后院起火,现在好,媳妇跑了,听干爷爷说过,那可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可惜再温顺的人也有脾气,这次积攒多年的火气上来,怎么也平不了。
别看祝江平时牛皮吹上天,成天挤着脑袋想着赚钱的好营生,看上去机敏,真遇到媳妇死不回头的情况,也是傻了眼,一开始还放话说滚蛋就滚蛋,新欢更可爱。
隔了这么多天,一看媳妇没半点回心转意的意思,他也怵了,想到媳妇平时敬重舅舅,赶紧拎着东西过来了。
秦海酒醒了大半,问道:“干爷爷同意当说客了?”
“同意个鬼哦,外公要是敢同意,我第一个不同意,东西也没想收,是他硬留下的。”言微微吐槽道:“他算什么男人,想要老婆回来,自已去求,自已去请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