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现在的生存空间不大,做出名声的就我们两家,这个叫文久的听说上过大学,学的是什么酒店管理,说要把酒店管理的一套搬到武馆经营里来,估计想吞掉我们,打掉了我们,可以吸纳我们的弟子和学员,还能扩大自己的规模和名声,就跑来挑事了。”
“爸,昨天你还留了手?”
“看在他是老文家孙子的份上,我先留一手,他要是有自知之明,自己知难而退就罢了,不知死活,非要让我使大招。”宫镇突然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这下文家能老实点了。”
秦海在那边已经抱着手机一番操作,又联络了赵雷,让他把视频编辑一下,搞个方案,把这个视频迅速散播出去,顺便把宫氏武馆在江北要开张的事宣布一下。
赵雷做事一向谨慎,本来在玄真阁守店,接到任务后立马开车出门,跑去武馆的新址拍照取材,正儿八经地构划起来,这一块他在行,秦海就不操心了。
现在言归正传到宋柏杨的事,宫镇双手按在膝盖上,沉声说道:“三年前,你爸去世了,剩下你老娘一个人,去年的时候她大脑萎缩,时常忘事,你大伯把她送进了养老院,定期从我这里支取养老院的费用,你放心,费用我有及时打过去,一期都没有拖过。”
宋柏杨眼泛泪光,悲痛不已,父亲已经去世了!大伯还算有心,虽然没有亲自照顾母亲,还是把她送进养老院,也得亏师父资助。
“师父,您每期给多少钱,这个钱我不能让您出,”宋柏杨现在也是不差钱的人,连忙说道:“赡养父母原本是我的职责,结果让您和大伯操心了。“
“切,你大伯,你大伯一家简直没法说了,你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打电话通知我爸,让我们去料理后事,我们到的时候,棺材没有,寿衣没有,什么都没有!”
宫虹气呼呼地说道:“他还说什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不在了,我爸就应该料理这些,其实我们肯定会料理好师兄父亲的后事,可你家这样的亲戚也太让人憋屈了。”
她还记得那一年过去,宋柏杨的母亲哭成了泪人,家里新丧,屋中毫无布置,就连灵堂也没有摆,让他们父女俩及一众师兄弟们气愤填膺!
事后一了解,还有更气人的事,原来宋柏杨父亲生前给自己准备了一幅好棺材,还是柳州棺,让他家大伯想着法子从宋柏杨父亲手中哄骗过去,结果给变卖了。
人一死,想要用棺材,棺材没了!那大伯更是一分钱不想掏,又怕被乡亲们的唾沫星子淹死,这才想到了宫镇,宫镇他们要是不去,都不知道事情怎么收场了。
宋柏杨听了来龙去脉,鼻子酸了,眼睛红了,拳头捏得咔擦响!
亲人间本应该互相照料,关键时刻才晓很得本性,怎么不让人失望?!
“阿虹,闭嘴!”宫镇不想论及过去的是是非非,摆手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费用的事也不要说了,我是你师父,这些是应该的。”
宫镇死活不说,宋柏杨追问不出来,将这事暂时放在一边,他缺度这么些年,家里有变故也是正常的,生父生死相隔,母亲现在苍老重病,他现在心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