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撇撇嘴,老一辈的人就是这样,讲什么气度不气度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要他来,下次搞个大招,非把宫家给整趴不可,把掉下去的面子捡起来!
文天浩不动声色,眼睛落到那块青黛灵璧石上,微微一笑道:“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解决问题的法子有许多种,用让自已损伤最小的才是最好的办法,像你那样大张旗鼓地杀过去,结果呢?现在我们成了别人的谈资,别人嘴里的笑柄。”
黄毛马上想到自已吃瘪的情景,抿紧嘴不说话了,那文天浩突然感觉到一束灼人的眼神盯着自已,扭头正好对上秦海直喇喇的眼神,他心里一紧,就看到秦海很是礼貌地抱拳示意。
他便轻轻点头示意,秦海二话不说便是走开,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笑容,文天浩一惊,双手交叠在一起,那小子的眼神让他很不喜欢!
今天开业顺畅得很,除了一些关系亲切的留下,其余客人都纷纷告辞离开,看热闹的人群更是早早地散了,隔壁的咖啡店老板十分欢喜地过来打了招呼,收了餐具走了。
喧哗地去,留下的只有无尽的余味,宫镇万没有想到会有将武馆开到江北的一天,招生爆满,更是意料之外,在这个遍地都是跆拳道的城市,终于落地生根。
“国术是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不能丢,要发扬光大,要看你们以后的表现了。”宫镇突然低头咳了一声,宋柏杨和洪老三立马紧张得很。
“不碍事,最近有些着凉,年纪大了,”宫镇叹息道:“这辈子的武术练习得再高,也不得不服老,身体这个壳子在老化,不得不服,以后还是年轻人的天下。”
这其中的道理秦海晓得,只是听爷爷亲口讲出来倍觉得伤感,眼看得两位老人家都日渐老去,秦海握紧拳头,老爹,你可得及时赶回来!
“好了,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老三,快去张罗今天晚上的酒店。”宫镇催促道:“秦海,你又在发什么呆?”
秦海是在找方大维,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算了,他身份特殊,应该是有任务了,想毕,他绕到那块青黛灵璧石,抬起手指轻轻一叩。
就听得那石头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正巧宫虹看到大门偏了,过去把大门打开,恰好一阵风吹进来,风一卷,石头随之而响,又发出阵阵轻响!
宫镇和宋柏杨对视一眼,宋柏杨说道:“文家明明被打脸,还送来这么厚重的礼物,师父,这算不算是正式的赔礼道歉?”
洪老三却是摇头:“要是真心道歉,今天怎么还弄了一出,还好师兄身手不减当年。”
“这块石头留不得。”秦海看到这里,坚定地说道:“风水十八煞中,声煞也是其一,多余的时间会扰人慧根,况且,他们将石头放在西面,这西面恰好是武馆的吉位,用声煞来冲撞吉位,于武馆不利,爷爷,他们是有备而来,根本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