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话音一落,巴木便冲了过去,嘴里发出一阵长吼,一双手臂突地一伸,比刚才翻出了院墙还要快速,一近到宁伯臣的身前,双臂就陡然伸长了,攀住了那幅铁爪。
宁伯臣暗自好笑,就这不起眼的小个子也能卸他的铁爪?这东西就是为了一雪前耻,专门找人定做的,心里的念头还没有落地,手上便一轻,那爪子,没了?!
巴木的脚步本来就快,又在包立秋那里学了手上的功夫,两相结合,速度更是疾如闪电,转瞬间便卸了那幅铁爪,倒手一扔便进了秦海的怀里。
秦海拿住那幅铁爪,一掂量,这幅铁爪还挺沉的,真是精钢淬成,为了对付他,宁伯臣真的下了功夫,他冷冷地一笑,一运气,将铁爪狠狠地砸向围墙!
“停手!”宁伯臣一怒喝,早就完了,秦海借着手上的那股内劲硬生生地将铁爪折断了,那五根尖利的铁爪子硬生生地被撞断了!
宁伯臣的双眼顿时红透了,想要冲过来,巴木死死地拦在秦海面前,大有一幅你敢过去,先踩过我尸体的架势:“你想干嘛,这是我们玄真阁的地盘,滚蛋!”
“唉,可惜了,这东西肯定花了不少钱定制的吧?”秦海拿着已经废了的铁爪子,一脸的惋惜之色:“这样吧,我赔。”
巴木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海,老板是疯了吧,还赔,赔个毛线啊,里面的萧家兄弟听了更是着急,萧豹跺着脚说道:“咱老板今天脑子怎么不好使了?”
“急什么?”还是赵雷晓得秦海的尿性,不急不躁地说道:“我从小和他光着屁股蛋长大的,他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好戏一定在后头,等着。”
“赔,你想怎么赔?”宁伯臣看着自己手背,那巴木下手的速度太快,把手背都拉出了一条血痕,现在手背的疼还抵不过心里的痛,那东西坏了,真是要心疼死他了。
“我是正经人,讲的是正经话。”秦海还在把玩手里的那幅铁爪,嗟叹道:“做这么细,毛刺都没有一根,好东西呀,弄坏了,好心疼哟。”
“你……”宁伯臣气得不行了,胸膛起伏不定,宁伯远突然扯住他激动的拳头,淡定地看着秦海:“秦老板,你准备怎么赔?”
“你们不是对玉玺感兴趣吗?我晓得那个汤姆住在哪里。”秦海用那铁爪子磨了磨背,没了锋利的爪子,拿它当个不求人抓痒倒是挺好的:“用这个来赔,怎么样?”
宁伯臣都特么愣住了,这家伙就这么轻易地同意告诉他们汤姆先生的下落?刚才还说要一百万的,现在就为了这个爪子,一百万都不要了?
他实在看不懂秦海了,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秦海想的法子和一般人不同,他总能出人意料,让人不可预料,现在,他没法猜,只能不停地调整呼吸,提醒自己不能生气。
不是不气,而是怕一生气,又掉进这小子的陷阱里了,他看着大哥,咬着牙,压着嗓子说道:“哥,这小子又玩什么花招,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