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王妃是怎么回事?
只是,僖嫔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容:“臣妾自从学了这个曲子就一直想着献给皇上,如今正逢皇上的万寿节,臣妾就自作主张顶替了原本的琴师,还望皇上恕罪。”
那个老王妃哼笑一声:“僖嫔娘娘好大的本事,给万岁爷贺寿的琴师,说顶替就顶替了。”说完后,老王非仿佛刚反应过来一样,慢悠悠的起身,对着康熙行了个礼:“奴才心系皇上和各位娘娘们的安全,多嘴了一句,还望皇上恕罪。”
康熙面无表情的说:“亲王福晋何罪之有,福晋说的不错,僖嫔,你真是好大的本事,给朕贺寿的琴师你都有本事顶替掉。”
听着康熙的话,不紧僖嫔慌了,代表赫舍里氏参加寿宴的索额图也有些慌。
索额图下意识的看向太子,按照辈分,僖嫔也算是太子的小姨,索额图希望太子能为僖嫔说一句话。
可是刚看过去,索额图就有些后悔了,太子才多大,他能懂什么?自己真是急病乱投医。
僖嫔还没反应过来,康熙就哼了一声,面色不愉的说了声你先下去吧。
僖嫔险些哭了出来,抽抽搭搭的下去了。
明媚低着头喝了杯酒,抬头一看,刚才说僖嫔顶替琴师的那个老王妃正对着她笑。
明媚找了找完颜明媚的记忆,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个完颜氏嫁入宗室的老福晋,于是也露出一个笑容。
寿宴结束后,果不其然,第二天康熙就下令,处置了替换僖嫔和那个琴师的升平署管事。
管事的妻子抱着小儿子哭晕在了赫舍里府外,最终被几百两银子打发走。
康熙更是下旨命人收走了慈和皇太后在景仁宫居住时的所有东西。
如此一来,僖嫔在后宫里的地位更加尴尬,现在更是如同哑巴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连门都不愿意出了。
转眼时间到了六月份,又是请安的日子。
储秀宫大部分的人跟着如嫔前去请安,小良子轻手轻脚的跳进小院里,把一个东西藏在了储秀宫廊檐的廊柱上。
这日,康熙又来了长春宫。
明媚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色,露出一个笑容,起身去迎接康熙。
康熙伸出一只手握住明媚伸过来的手,炫耀一样的晃了晃另一只手的鸟笼:“媚儿,朕寻了一只翠鸟给你。”
明媚惊喜的接过鸟笼,鸟笼里面的鸟儿浑身翠绿,特别漂亮。
一看就是二十一世纪牢底坐穿鸟之一。
安顿好了翠鸟,康熙带着明媚坐在榻上,有些担忧的看着明媚的嘴唇,说:“媚儿最近可是身体不适?怎么唇色如此粉白?”
明媚摇了摇头说:“许是臣妾最近胃口不好的缘故。”
康熙听到明媚胃口不好,关心的问:“为何会胃口不好?可有看过太医?”
明媚含羞带怯的笑了笑,装作一副因为康熙的关心而开心的样子说:“臣妾问过太医,太医说这天儿太热,臣妾胃口不调,给臣妾配了一些绿豆羹,喝两天就好了。”
康熙听到后才放下了心来,把明媚搂在怀里亲吻着额头:“这就好,这就好。”
夜里睡下前,明媚专门在凌晨定了一个系统闹钟。
系统闹钟响的声音只有明媚能听见。
到了时间,系统闹钟响了。
明媚浑身一颤,惊叫一声坐起身来。
康熙一下子给吓醒了,迷迷糊糊坐起身来搂住身边的女子:“媚儿,怎么了?”
明媚惊喘两口气,立马红了眼眶,靠在康熙怀里:“臣妾不知怎么了,做了个噩梦,吓人的很,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惊扰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看着以往娇俏的女子露出如此虚弱害怕的样子,康熙心里心疼不已,立马搂着明媚安慰:“朕无事,朕怎么舍得怪罪媚儿?可用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