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你说的好听,你再诚挚,再爱,可哪怕你用了全力,最后一败涂地了,我娘跟着你不还是要受伤?
江羽陌缓缓看向他,神情严肃,“凭我的命,比她的命值钱。”
若有那一日,他会自投,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因为敌人要的是他的命,而不是她。
沈敬紧紧地盯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江羽陌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神情也放松了,“所以,沈敬,你现在要做的,不是纠结我跟她怎么样,而是要做好自己,多立军功,强大自身,才有能力将你母亲从我这个危险的人身边带走。”
这阴阳怪气的。
沈敬只能干瞪眼。
江羽陌也是有傲气的,让他低三下四的跟小辈讨好示弱,他可做不到。
今儿说教不了,那就明天打服。
……
高时意觉得自己就是寒号鸟,每次练完功就立志去吸功,可是这都几天了还是没成功一次。好了伤疤忘了疼。
于是今天她用过饭就雄纠纠气昴昴的出了府。
其中一个任务就是去看店铺,欸,她不是要开门做生意,而是要给自己积攒固定资产。
没错,她要买铺子!
她想好了,干什么都比不上坐家里收租,当个快乐的包租婆。
你看她现在哈,在江府白吃白喝,没花销!还能时不时的得个赏赐,收个分红啥的,这种跳跃式赚钱才是正道,开小门店操心费力不说,天花板也太低!
没错,她就是飘了。
由于她上次租药铺的时候,也随便打听了售卖的价,所以她心里有谱,五千两虽然买不到好地段的大铺,但偏街的小铺面还是足够的。
京城再繁华,也有停滞空着的铺面,转了一上午,终于选到了一间,比药铺小一半,处于个巷子口,地理位置不算太偏。
果然找到了房东,对方要价六千两。
高时意是谁,很熟练的给房东算了一笔帐,就这面积这位置,一年只能租个五百两,回本得十年,到时候说不定房子都要重修了。
一口价,四千五百两。
“夫人当在菜场买菜呢?”那房东冷冷一笑,“我这铺子上一个租客是八百两,怎么算都是你赚了。你可以不租,别在这儿信口开河。”
高时意还想教育他几句,结果被赶出来了。
就……很窝囊。
走在街上她十分不甘,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把那铺子给搞定,然而在不经意间,路过一条巷子时,突然瞄到了一个怪异的场景。
在这条巷子里,停着个马车,几个壮汉凶神恶煞地从一个门里扛了几个麻袋,粗鲁地扔进了马车。
她见那麻袋里面的东西在剧烈的扭动,第一反应就是装了人。居然抓了这么多人,还在大白天作案,真是无法无天,太嚣张了。
她小心地躲避起来观察,只见那些人将马车的门给牢牢的锁了,然后朝巷子口这边奔来。
顾不得再多想,她连忙跑回街上左右寻了寻,见对面的铺子前有拴了匹马,就跑过去掏了块银子扔进铺子,扬了句:“租马一用!”
便翻身骑上了马,时间刚好就看见那辆马车冲出了巷子,直朝城门的方向而去。
“驾!”高时意立即拍马紧追。
这时候要说一下,高时意这个人,确实是有点个人英雄主义,明哲保身原本带着贬义的词,在一些人现实的思维里成了座佑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