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扣好。”花娇娇耸耸肩,把扣子扣上了。
顾子然转回脸来,上下将她打量。
花娇娇今儿穿着一身掐腰窄袖的小夹袄,十分地贴身,不像是能藏得住鞭子的样子。
不得不说,她这身衣裳,是真衬身材,凹凸起伏,玲珑有致。
死女人,穿成这样,是要去给谁看?楚王吗?
顾子然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上却是阴霾密布:“你到底把鞭子藏哪儿了?!”
“想知道?”花娇娇柳眉一挑,“拿地契和房契来换!”
得,忙活半天,又绕回去了!
顾子然气得轮椅一转,摔门而出。
“王爷!”天青正在门外守候,一见他出来,就递上了两份文书。
顾子然接过来一看,正是冷香院的房契地契,新鲜出炉的!
这下可把他气得不轻:“天青,你跟花娇娇一伙的?!”
天青连连摆手:“王爷,冤枉!属下只是觉得,王爷您肯定不是王妃的对手,所以未雨绸缪,提前把冷香院的房契和地契准备好了。”
他这还不如不解释呢,解释完,顾子然更生气了:“你怎么就知道,本王不是她的对手?!”
事实啊……自从王妃从冷香院里出来,王爷哪次赢过?天青脑袋一缩:“王爷,属下的意思是,咱是爷们儿,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这话倒还有点道理。”顾子然拳头朝墙上一砸,“本王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对对对,王爷英明。”天青竖起大拇指,“王爷,咱还是把房契和地契给王妃吧,赶紧把鞭子拿回来要紧。毕竟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寿宴了,其他几位王爷虎视眈眈,都等着挑您的错处呢,咱可不能让他们如愿。”
不错,花娇娇固然可恶,但他真正的对手并不是她。
只是他这心里,怎么就这么气得慌呢?!
死女人,旧院门的事,才刚摆他一道,这会儿又坑他!
顾子然忿忿地想着,重回屋内,把房契和地契拍到了花娇娇面前。
“你要的房契和地契!”
“赶紧把鞭子还给本王!”
“迟一秒钟,本王就让你人头落地!”
“急什么嘛,等我先检查下,万一你耍滑头呢。”花娇娇嘀咕着,拿起房契和地契,认真检查。
“本王耍滑头?哪次耍滑头的人不是你??”顾子然握住了拳头,免得忍不住操起旁边的茶杯,把她砸个头破血流。
花娇娇忙着检查房契地契,没搭腔。
过了一会儿,她笑眯眯地抬起头来:“不错,不错,货真价实,王爷英明。”
这一句“王爷英明”,听着跟嘲讽似的!
顾子然忿忿地把手一伸:“鞭子!”
“给你,给你。”花娇娇把手探进有空间手镯的袖子里,把鞭子取出来,递给了顾子然。
顾子然接过长鞭,心中惊疑不定。花娇娇一直把鞭子藏在袖子里?他怎么没看出来?她那袖子那么窄,是怎么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