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指责声中,顾子然的鞭子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啪地一声,抽到了花娇娇刚坐过的椅子上。
呯地一声巨响,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顾子然,毁坏东西可耻!你给我赔!”花娇娇抱起椅子残骸,一股脑地全砸到了顾子然身上。
“一把破椅子,本王赔你一车!”顾子然猛地把被子一抖。
一时间,椅子碎片四处乱飞。
“顾子然,你要杀人啊??”花娇娇赶紧找地方躲避。
等她躲好探头一看,顾子然已经穿戴整齐了。
动作可真够麻利的。花娇娇撇了撇嘴,帮他把天青叫了进来。
天青见顾子然毒已解,十分高兴。他再三向花娇娇道了谢,推着顾子然,走出了她的卧房。
花娇娇扬声大喊:“来人,换床单被子!啊,褥子也换了!不,直接给我换张床吧!”
死女人,连床都要换??嫌弃他睡过的床脏?!顾子然在外听见,拳头一攥,气了个半死。
奴仆们赶来给花娇娇换床,心里想的,却跟顾子然完全不一样——
天啦,王爷也太猛了,床都弄脏了吗,所以要换全套吗?
床是不是摇塌了,所以才要换吗?
王爷真是太宠王妃了!
奴仆们丰富的内心活动,花娇娇是一概不知,她等换了新床,马上一头倒下,飞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花娇娇睡得正香,鼻子忽然一阵奇痒。
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
“娘,您醒啦?”团团笑嘻嘻地贴了过来,手里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
“花小蕊!”花娇娇一声大吼。
“我叫花蕊,不是花小蕊,我不小!”团团抗议大叫。
“我看是你挠我鼻子的狗尾巴草不小。”花娇娇翻了个白眼儿,摸出装虫子的试管,丢了过去。
团团接住试管,看了看里头的小虫子,满脸期待地问花娇娇:“娘,昨儿您见识到我的惩罚了?效果怎么样?”
“不怎么样。”花娇娇把她的小辫子一扯,“害我还要给他解毒,编谎话,折腾了半宿。”
“我不信,您说谎!”团团朝手心里哈了哈气,猛地朝花娇娇咯吱窝里挠。
花娇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挠痒痒。
她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满床打滚——
“是是是,我说谎。你手法精妙,惩罚到位,坏叔叔痒得直挠!”
她说了实话,团团却还是哈她痒痒:“臭娘亲,连亲闺女都骗!”
“哎呀,开个玩笑嘛,干吗那么较真!”花娇娇举手求饶,“别挠了!我带你出去玩!”
“真的?”团团眼睛一亮,马上住了手。
“当然是蒸的,我从来不煮。”花娇娇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赶紧去换衣裳,叫丫鬟们给你打扮漂亮点。”火山文学
“好咧!”团团响亮地应着,高高兴兴地换衣裳去了。
半个时辰后,母女俩打扮得漂亮漂亮,手拉着手,准备出门,却发现大门竟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