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没有追问,他现在全副心思都在那个孩子身上:“你就不能找个机会,把那孩子弄死?让花娇娇伤心一阵子也好。”
“我怎么没找过?上次我给她送桂花糕,结果不但没把她弄死,反而被花娇娇摆了一道。”
白千蝶心烦意乱。
“别说这个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什么事?”杜子腾问道。
自然是睡顾子然了!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而太后马上就要派人来验身了!
如果这事儿不解决,她小命都难保,何谈去害花娇娇?
白千蝶想着想着,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忽然有了主意:“你别急,等我忙完这几天,一定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花娇娇踩在脚下,搓圆揉扁的!”
…………
花娇娇回到衡元院卧房,正琢磨着白千蝶的脉象,顾子然回来了。
她摸着下巴,问他:“你跟白千蝶,真的圆房了?”
顾子然横了她一眼:“与你何干?”
好像是跟她没关系,花娇娇一个翻身,钻进被子,睡了。
顾子然合衣上床,特意离花娇娇老远。
但花娇娇身上清幽的香气,就像是一剂勾魂的毒药,在不停地诱惑着他。
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顾子然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想把她推下床,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且先把这一个月熬过去,再好好地整治她。
第二天一大早,太后就派了柳嬷嬷过来,接花娇娇进宫,还特意声明,太后只传召花娇娇,顾子然不必跟去。
顾子然不明所以,但也没在意。
花娇娇登上马车,悄悄地把昨天就准备好的药片,吞了下去。
慈宁宫里,太后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能够起身了。
花娇娇给她检查过后,笑道:“皇祖母福泽深厚,用药的效果好极了。您再吃七天药,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抚鬓角,抬手时,袖子下滑,正好露出了小臂。
太后马上发现,她光洁的胳膊上,有着一块块的青紫伤痕。
“这是什么?”太后的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花娇娇慌忙扯袖子:“没什么。”
太后见她这样,更为疑心,招手叫她近前,撸起袖子细看:“是不是子然打的?”
花娇娇一个劲儿地摇头,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朝下掉。
她这副样子,摆明就是受了委屈,还不敢说啊!
太后又气又懊恼:“哀家真是没想到,子然竟会对你动手!”
“看来是哀家错了,皇上寿宴的时候,就不该相信他会改过自新。”
“如今看来,那一个月的时间都不该给,哀家应该马上让你们和离!”
花娇娇垂泪不已:“皇祖母,您别说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谁说的?你的命,他说了不算!”太后拍着罗汉床,喝令柳嬷嬷,“你现在就把顾子然叫来,哀家要看着他写下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