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顾子然一定会竭尽全力,保证团团的安全,毕竟这是唯一能牵制她的人质,他怎么会轻易让她死掉呢?
但她本能地觉得,这次的刺杀,跟白千蝶脱不了干系。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白千蝶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毒手。
莫非,她知道团团是顾子然的亲生女儿?
可就算她知道,团团也碍不着她什么事吧?
莫非,团团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又或者,当年的事,直接跟白千蝶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更要找出当年的真相了。
惟有如此,才能让所有的罪魁祸首得到应有的惩罚,以解她心头之恨!
距离当初,已经整整五年过去了,查清真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但团团都伤成这样了,她必须先做点什么!
花娇娇想到这里,开口对顾子然道:“虽然没有抓到刺客,但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就是真相。我想现在去锦瑟楼,问问那个女侍卫的情况。”
人都死了,还能怎么问?顾子然不太乐意。
但花娇娇不等他反对,就又道:“你不让我去也行,那你现在就把刺客揪出来,给我一个交代。”
顾子然顿时又气短了,只能烦躁地把门一指,叫她赶紧去。
花娇娇马上起身,去了锦瑟楼。
白千蝶刚杀人灭了口,这会儿气定神闲。她看见花娇娇进门,开口就是讥讽:“娇姐姐的女儿受伤,娇姐姐倒是讨着好了,都能来去自由了。我现在都怀疑,所谓的刺客,是你自编自演的一出戏了。”
花娇娇的表情很平静:“你不用多说什么,我知道是你干的。”
“娇姐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白千蝶帕子一甩,“刺客行刺的时候,我正和表哥在一起,难道我有分身术不成?”
“难道行刺,非得亲自动手不可?”花娇娇语气淡淡的,但却十分笃定,“突然死掉的女侍卫,就是刺客吧?全身溃烂,是为了掩盖胳膊上的剑伤?”
白千蝶脸一板:“娇姐姐,你如果有证据,现在就去表哥那里举报我,如果你没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冤枉人!”
刺客胳膊上的证据已经毁了,不然她会不跟顾子然说?
但有时候,证据并不那么重要。
至少在她这儿,不重要。
花娇娇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没有证据,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不然呢?无凭无据的事,你还打算怎么着——”
白千蝶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瞪大眼睛,捂着肚子,疼得弯下了腰。
“你,你给我下毒??”
“你看到我下毒了吗?无凭无据的事,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花娇娇把白千蝶刚才说过的话,尽数还给了她。
白千蝶疼得冷汗直冒,感觉所有的肠子都打了结,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就像是溺了水。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说出话来:“这次你真的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没做。”
“就算你什么都没做,这件事也肯定跟你有关。”花娇娇哼了一声,“至少那个女侍卫,是从锦瑟楼抬出去的。白千蝶,对付你这种人,我不需要跟你讲道理。”
“你只需要知道,我女儿每受一次伤害,你身上的毒,就会加重几分。”
“如果你真不信邪,非要对我女儿动手,那就等着给她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