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不例外。
没过多大会儿,一身骑装的皇上在几个皇子的簇拥下,走出了帐篷。
所有女眷都排成了几排,准备目送他们远去。
时机正好,花娇娇迅速把一封写好的求娶书塞进顾子然手里,再把轮椅朝皇上那边一推。
顾子然猝不及防,差点撞到皇上,赶紧拉住手刹,稳住了轮椅。
皇上吓了一跳,皱起了眉头:“齐王,你又不去打猎,慌慌张张地作什么?”
顾子然看了看手里的求娶书,自己也有点懵。
人群里的令狐月,一眼看清了那是什么,赶紧开口:“皇上,齐王是有东西要呈给您。”
皇上看了看顾子然手里书信一样的东西,虽然很不满他刚才的鲁莽,但还是出声道:“什么东西?呈上来,朕看看。”
顾子然只得硬着头皮,把求娶书双手奉给了皇上。
皇上展开纸,看了一遍,沉下了脸:“顾子然,这是你写的?”
他老早就表明了态度,不会赐婚顾子然和令狐月,他怎么还写了求娶书?这是要公然违抗他的旨意??
顾子然刚想说不是,花娇娇冲过来,按住了他的肩膀:“父皇,您别生气,我们王爷肯定是病糊涂了。他自从来到木兰围场,就头晕头疼,饭吃不下,觉睡不着。”
皇上看了看顾子然的脸色,还真是不对劲。
他马上吩咐一旁的魏公公:“去请个太医来,给齐王瞧瞧。”火山文学
花娇娇忙道:“父皇,刘院使就在木兰围场。臣媳早想请他来给王爷治病,但王爷死活不肯,不然我也不会这时候提出来,耽误父皇狩猎。”
“顾子然,你还讳疾忌医起来了?”皇上不满地看了顾子然一眼,示意魏公公去传刘院使。
顾子然皱着眉头,瞥了花娇娇一眼,脑子里无数问号,但皇上就在跟前,他什么也不敢问。
很快,刘院使赶到,在皇上的示意下,给顾子然诊脉。
诊脉的过程中,他抬起头,看了看花娇娇,只见花娇娇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刘院使心下了然,诊完脉,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皇上,王爷这脉象……”
皇上赶着去狩猎呢,有点不耐烦:“刘院使,你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刘院使像是下定了决心,以拳击掌:“皇上,多年前,臣曾诊过一例奇怪的脉象,后来听说那就是蛊。臣怎么觉得,齐王这脉象,也像是中了蛊?”
蛊?!皇上脸色骤沉:“你确定?”
刘院使连忙摇头:“皇上,臣不确定。臣对蛊一窍不通,只是凑巧诊过中蛊者的脉象而已。皇上若想知道究竟是不是,还得请个蛊师来看。”
“蛊师?”皇上皱起了眉头。大康禁蛊多年,这一时半会儿的,能上哪儿找蛊师去?
“皇上何必为难,咱们这儿不是有现成的蛊师吗?”
好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指向了令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