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点好,还是俗点好,她要是跟顾子然似的,能把他气死。
皇上笑着点头:“那就赐齐王妃白银万两。”
“谢父皇恩典!”花娇娇高高兴兴地谢了恩。
皇上的心情终于好转,示意篝火晚会继续。
皇后安排人上了歌舞,各种猎物也收拾干净,架上火烤了起来。
花娇娇回到座位,使劲儿地掐顾子然的胳膊:“和亲是怎么回事?!”
顾子然摁住了她的手:“此事本王也不知情,算是本王的错,不过父皇不是已经拒绝了么。”
“只是暂时拒绝,你没听出来吗?”花娇娇气得不行,“等团团再大点,父皇是不是就要封她为公主,拿她去和亲了?!”
“本王不会让她去和亲。”顾子然抿了抿嘴。
“这事儿你说了又不算!”花娇娇用空着的那只手,掐他的手背,“都怪你,求什么恩典不好,非要让父皇允许你认团团为义女!”
他收了团团为义女,从此团团就名正言顺是他的人了,以后花娇娇再闹和离,就得掂量掂量。他的义女,可不是说带走就带走的。
当然,这些他可不会告诉花娇娇。
顾子然把她的两只手都摁住了:“团团才五岁,你急什么,就算父皇起心让她去和亲,也还要好几年。”
也对,她还有时间!
她一定要带团团远走高飞!
绝不能让她的女儿去和亲!
想到这里,花娇娇无比庆幸,幸亏皇上还不知道团团是顾子然的亲闺女,不然更要打她的主意了。
顾子然见花娇娇不再闹腾,松开了她的手。
花娇娇马上揪住了他的耳朵:“永不纳妾又是什么意思?装什么深情,有本事休了白千蝶。”
顾子然拽下了她的手,攥在了掌心里:“如果本王真休了,你该当如何?”
他真要休白千蝶?
他这是怎么了?
花娇娇愣了愣:“你想让我如何?”
“告诉本王,团团的爹到底是谁?”顾子然挑眉。
“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多遍了,不想再说。”花娇娇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当他的女儿不但没好处,还要担上和亲的风险,她才不说!
顾子然掌心一空,他低头垂眸片刻,抬头望向远处的团团,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些许,他似乎,大概,的确跟花娇娇圆过房。
但如此重要的记忆,为何会被封印?
下手的人是否与花娇娇有关?
或者,给他下蛊的人,根本就是花娇娇自己?
她的目的是什么?
要知道,大康会蛊术的人,寥寥可数,而她的母亲,居然是其中之一,这难免让他多想。
即便他觉得自己跟花娇娇圆过房,都不敢百分百确定,团团是他的女儿…,
谜团太多了,花娇娇也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要何时,才能把所有的真相弄清楚?
顾子然怔忪了一会儿,宁王过来,拉他一起去给皇上敬酒了。
白千蝶逮住机会,端着酒壶和酒杯,快步来到了花娇娇面前:“王妃,以前我对你多有得罪,王爷已经罚过我了,趁着今儿的机会,我来给王妃赔罪。王妃喝了我的这杯酒,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从今往后,我一定什么都听王妃的。”
哟,终于来了?花娇娇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