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会有这个可能性。”花娇娇叹了口气,“但我不能见死不救,我做不到。”
“既然已经救了,就别想太多,但该补救的地方,还是得补救一下。”卫破虏提醒她道。
“怎么补救?”花娇娇问道。
卫破虏压低声音,给她出了个主意。
花娇娇听得连连点头:“还是外祖父思虑周全,等我回祥云楼,就托令狐年去办。”
“那你这就去吧,别耽误了时间。”卫破虏抬手道。
花娇娇向他行礼告辞,回到了祥云楼。
令狐年出门访友去了,天黑了才回来。他见花娇娇在厅里等他,既惊讶,又高兴:“怎么还没睡?”
花娇娇站起身来:“我有一件挺紧急的事,想托你帮忙。”
“既然很紧急,怎么不派人去叫我回来?”令狐年嗔怪道。
“怎好耽误你拜访朋友,你的事也是正事。”花娇娇说着,给他倒了一盏茶。
令狐年越发高兴,问道:“你要托我帮什么忙?说吧。”
花娇娇先讲了她今天给病人做手术,展露医术的事,而后又压低声音,讲了卫破虏给她出的主意。
令狐年有点犯难:“我帮你这个忙倒是没有问题,可是,你能保证教会他们么?”
“他们不一定非要学到手艺精湛,能胆子大点糊弄人就行。”花娇娇说着,递过去一本厚厚的册子,“方法全在这上头了,他们照着学就行。”
“好,既然你连书本就编好了,那我这就派人,连夜出发,去云国。”令狐年接过册子,点了头。
“你派出去的人,能顺利离开大康么?”花娇娇有点担忧,毕竟上次他们就没走成。
“放心,肯定能。”令狐年十分笃定,“先前他们要的是圣镯,如今把我们扣押在大康,也是因为怀疑我们献上的圣镯是假的,只要我们的人出境时没有携带首饰,他们是不是阻拦的。毕竟我们云国和大康仍是正常邦交,大康皇帝不可能撕破脸。”
那就好。花娇娇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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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鸿轩为了作画,竟是在马车上又待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夜深,方才回到齐王府。
顾子然觉得他是疯了:“听说那马车上满是血污,你竟待得下去。”
南鸿轩浑不在意地把手一摆:“明天我要去请那位王大夫吃饭,你给我推荐个最好的酒楼,可别让我跌了面子。”
“王大夫?”顾子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王羽溪,“你为何要请她吃饭?她今天救治的人,又不是你。”
“我仰慕她的医术,不行?”南鸿轩把手一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她住在哪儿?明日我该上哪儿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