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千万别,她要是去了,有了旁听者,南鸿轩又该不高兴了。花娇娇忙道:“你不用去,等我劝动了他再告诉你。”
朱萸不知王羽溪为何要拒绝,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那就辛苦王姨娘了。”
“朱姑娘不必客气,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要治好蔡迟,自然要尽心尽力。”花娇娇说着,登上了去望江楼的马车。
一个时辰后,南鸿轩也到了望江楼,在他身后,还跟着红姨娘。
他一进包间的门,就指了红姨娘,跟王羽溪解释:“王姨娘,你我到底男女有别,你又是有夫君的人,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让人猜疑,所以我带上了红姨娘,避避嫌。”
在这种事情上,他倒是考虑得很周到。花娇娇点头道:“理应如此,南公子是个细心人。”
南鸿轩和红姨娘落了座,花娇娇马上吩咐伙计上菜。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
花娇娇让伙计退了出去,随后对南鸿轩道:“南公子,你向我事无巨细地打听卫修宜,到底是什么目的?”
南鸿轩笑了:“王姨娘可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
他所谓的不高兴,只是个托辞,他的目的,正是想要找个清静无人的地方,把所有的问题一次性问个清楚。
没想到,王羽溪这么聪明,竟猜到了他的意图,真不愧是他们云国圣女的师傅。
南鸿轩笑着饮了一口酒,道:“之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花娇娇接话道:“你之前告诉妾身,有人能感应到云国圣女的位置,但妾身很疑惑,南公子为什么要跟妾身说这些?”
“我跟王姨娘说这些,自然是有原因的。”南鸿轩又饮了一口酒,“王姨娘可知道,云国圣山的灵灯,对应的是圣女的生命,当圣女还活着时,灵灯长亮,当圣女去世后,灵灯就自动熄灭了。而我听说,云国圣山上,代表卫修宜生命的灵灯,直到如今,都是亮着的。”
“哦?”花娇娇波澜不惊,“南公子的意思是,卫修宜可能还活着?”
“没错。”南鸿轩一面回答,一面留意王羽溪的神色,“怎么,王姨娘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花娇娇笑了笑:“我虽然是云国人,但对于这些说法,一向是不信的。”
“你不信?为什么?”南鸿轩问道。
花娇娇反问他道:“圣山上,代表齐王妃的灵灯,可还亮着?”
南鸿轩愣了一愣,道:“云国的圣山上,应该没有齐王妃的灵灯,因为她生在大康,云国无人知道她的身份。”
“那南公子这意思是,圣山上的灵灯,最初是人为点燃的,而非圣女降生,灵灯自动点燃?”花娇娇问他道。
“那是自然。”南鸿轩点头。
每一任圣女的角逐,都不知有多激烈,花落谁家都不一定呢,灵灯又怎会自动亮起,自然是等新一任的圣女选出来后,再人为地点燃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