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她这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嘴上还假惺惺地装样子呢?
方柔儿暗自讥笑,嘴上却越发地甜了:“白姐姐何必谦虚,齐王殿下就姐姐一个女人,你又是他的表妹,儿子的亲娘,外头的那些莺莺燕燕,哪里比得了您?这齐王妃的位置,肯定是非你莫属了。”
白千蝶抿嘴一笑,没有再装:“方妹妹,那我就承你吉言了。时候也不早了,要不你现在就去找王羽溪,跟她说说回祥云楼的事?”
“行,那我就先去了,也免得一直跟姐姐说话,累着了姐姐。”方柔儿当即起身,给白千蝶行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方柔儿刚走,白千蝶就扬声唤道:“张妈妈!张妈妈!”
一名大概四十来岁的婆子走了进来:“白姨娘,是您在叫奴婢?”
“你过来,我有事要交代你。”白千蝶道。
张婆子闻言,先关好了房门,再才走到白千蝶面前,垂手站好了。
这张婆子并不是齐王府的人,而是她父亲生前的丫鬟,对她父亲忠心耿耿。她父亲在世的时候,就给张婆子配了个管家的儿子,让她嫁了人,可谁知张婆子嫁过去还没几天,管家儿子就死了。
从此家里都传言她克夫,她父亲非常生气,干脆让张婆子回到他身边,做了个管事妈妈。
再后来,她父亲过世,张婆子从此不问世事,在白家成了个透明人。
她很清楚,张婆子在她父亲身边这些年,很是学了些手段,所以才找她母亲把她要了来,带在了自己身边。
她的原意,是让张婆子给她出个主意,打掉肚子里的野种。但她又不敢告诉张婆子实情,张婆子云里雾里,弄不清楚情况,施展不开手脚,这才让她没能成功。
所以这一次,她决定跟张婆子托盘而出,好让张婆子给她出个好主意,弄死王羽溪。
不过,那孩子是野种的事,还是得瞒着,不能让张婆子知道了。
白千蝶盘算着,开口问张婆子:“我有个心腹大患,需要解决,不知你能不能帮我?”
张婆子笑了:“白姨娘,奴婢是您的人,只要您有吩咐,奴婢自然会照办,怎么可能不帮。”
“那就好。”白千蝶露出笑容,又问,“可有这样一种毒药,下毒后,不会马上发作,而是要过一段时间后,才会毒发身亡?”
“自然是有的。”张婆子回答道,“而且这样的毒药,种类有很多,不同的种类,有不同的毒发时间。有的是中毒一个时辰后发作,有的是两个时辰,还有的甚至可以推迟好几天再发作。”
白千蝶听得眼睛一亮:“还有推迟好几天才发作的毒药?”
“自然是有的。”张婆子十分肯定地点头。
白千蝶高兴坏了,她要是能给王羽溪用这种毒药,等她回祥云楼好几天后才毒发身亡,按还有谁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她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个,赶紧问张婆子:“这种毒药,最长能推迟几天发作?”
“具体的,奴婢得去问问。”张婆子回答道。
“去问问?问谁?”白千蝶一愣。
“当然是去问卖家了。”张婆子回答道,“这卖家做这门生意好多年了,就是京城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