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团团乖乖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花娇娇给她掖好被子,同卫破虏一起出了门,站在门外小声说话。
卫破虏这时候已经彻底放下了心,问花娇娇道:“团团留在祥云楼,不会给你添麻烦吧?本王知道,你这里事多,你估计焦头烂额的。”
“焦头烂额还谈不上,只是齐王这几天住在祥云楼,烦人得很。”花娇娇无奈的耸了耸肩。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就见几名侍卫抬着顾子然的轮椅,上楼来了。
这人还真跟令狐年说的似的,阴魂不散,他上楼来干吗?
花娇娇和卫破虏对视一眼,连忙住了嘴。
顾子然到了他们面前,让侍卫放下了轮椅,对王羽溪道:“王姨娘,如今你已经恢复了容貌,不再戴头套,本王可以随意上楼了吧?”
谁说她不戴头套了,他就可以随意上楼了??这里是祥云楼,不是齐王府!
花娇娇暗暗地翻了个白眼,但不想在这时候跟他起冲突,因此只道:“您是王爷,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妾身哪有资格说不。”
这就是有怨言了?但顾子然是有目的而来,只当做没听出来:“王姨娘已经给小桃子看过病了?小桃子这是怎么了?真的中毒了?”
花娇娇摇了摇头:“她没中毒,只是扁桃体发炎,发了高烧而已。妾身给她服了药,她已经睡下了。”
“没中毒就好,你带本王去看看她。”顾子然直截了当地道。
他为什么还对小桃子这么感兴趣?花娇娇皱了皱眉头:“多谢王爷对小桃子的关心,但王爷还是改时间来看她吧,她刚睡下,咱们把她吵醒就不好了。”
顾子然却很坚持:“本王静悄悄的,不说话,不会吵醒她的。”
他为何非要这时候见小桃子?他到底在怀疑什么?
花娇娇疑窦丛生,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带他进了卧房。
卫破虏也觉得顾子然的行径很可疑,马上跟了进去。
顾子然让天青把他的轮椅推到了床前,仔细地看了看小桃子的脸,指着她靠近下巴的地方,问王羽溪:“王姨娘,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小桃子脸这里明明像是皱了,这会儿怎么却又平展了?”
原来他是对小桃子的脸起了疑心,急着来求证!
花娇娇心下着急,但表面上镇定无比:“那是扁桃体发炎的症状之一,但是妾身有特效药,给她服下后,脸马上就好了?”
真的假的?顾子然眯了眯眼睛:“什么药,这么神?”
花娇娇笑了笑:“妾身很神的药还少吗?王爷也算见识过好多种了,怎么还这样问我?”
顾子然看了她几眼,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既然小桃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了,那本王就放心了。王姨娘,你可别因为照顾小桃子,疏忽了全儿。”
“那是自然,她们都是妾身的病人,妾身一定会一视同仁。”花娇娇点了点头。
“本王相信王姨娘。”顾子然说完,便让天青推着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