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以为朕是三岁的小儿,这么好哄骗?”皇上嗤笑一声,把手一挥,“来人,拖下去!”
花无期哪知道皇上跟顾子然和江陵王一样是在做戏,惊得眼睛瞪得溜圆:“皇上!皇上!就算臣有罪,也罪不至死啊,皇上!”
皇上丝毫不为所动:“偷了朕的东西,就该砍头,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觉得有冤屈,等到了黄泉,跟阎王爷说去吧!”
几个侍卫进来,押了花无期就走。
花无期心生绝望,只得大喊:“皇上,臣错了,臣真的错了,臣现在跟您讲实话,其实花娇娇留给臣的‘初见’是真的!”
皇上心下暗喜若狂,但表面上却嗤笑不已:“你为了活命,可真是什么谎话都敢说。”
“臣没有说谎啊,皇上!”花无期扯着嗓子大喊,“臣能打开‘初见’,臣能动用初见里的药和治病救人的东西!啊,对了,初见里的确有治疗齐王腿疾的解药!”
皇上冷笑不已:“宣平候,你一会儿说‘初见’是假的,一会儿又说‘初见’是真的,反反复复,任是谁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朕?”
花无期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拖出大殿,实在是没办法,只得把牙一咬,喊道:“皇上,臣能证明!臣能证明‘初见’是真的!”
皇上抬了抬手,侍卫们停了下来。
花无期吐出了一口气。
皇上问道:“你打算如何证明?你记住,你要是证明不了,朕不但会砍了你的脑袋,而且要株你九族!”
欺君之罪,的确足够株连九族了。
花无期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道:“皇上,还请您搬一张桌子来。”
皇上看向了魏公公,魏公公马上命人搬来了一张大桌子。
“这桌子够不够大?”皇上看向了花无期,“你给朕好好证明,不然朕绝对不会饶过你。”
花无期走到桌子前,先撸起袖子,把右手腕上的“初见”,展示给他们看。随后,他转动了“初见”。
皇上、顾子然和江陵王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无期手腕上的玉镯,只听得啪地一声轻响,一切都没有改变。
正当皇上认为花无期是在骗人时,花无期的手中,忽然凭空多出了一只小纸盒,就跟变戏法似的。
这小纸盒子,好像有点眼熟,皇上看向了顾子然。
顾子然明白皇上在疑惑什么,点着头道:“父皇,这是一盒药,儿臣见花娇娇用过类似的。”
没错,是花娇娇用过的药。皇上心中多了几分雀跃,但还是质疑花无期:“你以为变个戏法,弄出一盒药来,朕就会相信你了?”
“皇上,您别急。”花无期说着,开始不太熟练地,把“初见”里的东西朝外搬。
这一次,他没有再选择药品,而是见什么稀奇古怪就搬什么,什么块头大就搬什么。
不一会儿,整张桌子就被他堆满了,还有些大块头的机器,桌上放不了,只好摆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