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

黑煞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开口，“他不是在异界里死的，他是在外面被人杀死的，他的尸体被人吸干了精血。”

杨凡心里一沉。

他认识黑白双煞也有两年了，从一开始的竞争对手，到后来他们联手对付强敌，虽说他们之间算不上关系多好，但也能说是朋友了。

他知道对黑煞来说，白煞就像是他的兄弟。

“怎么会这样……”

黑煞抬起头，重新振作起来，“我自从认识老白那天开始，我们就说好，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没想到就连这样的愿望都落空了。”

“杨凡，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们那边调查有没有进展。”

“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帮白煞报仇！”

杨凡不由有些担心黑煞的状态。

稍加思索，杨凡说道，“目前没有进展，只是听到一些传言，对方最少是二重的。”

“二重污染者……”

杨凡点点头，“你要想报仇，最少要先突破二重！”

黑煞微微眯起眼睛，他那死灰般的目光，好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杨凡，谢了，如果你把我当朋友，案件有进展的话，希望你能告诉我。”

杨凡不会破坏清道夫的规矩，但看到黑煞执着的目光，又不忍心直接拒绝黑煞，只能点头道，“好。记住，先突破到二重！”

跟黑煞分开后，杨凡一直闷闷不乐。

陈媛瞥了杨凡一眼，“那个白煞，也是你朋友？”

“嗯，其实黑白双煞人不错，在破界者里，我从没见过像他们这样的组合，说实话，我挺希望他们能走得更远一些。”

黑白双煞之间的友情，是杨凡都不敢奢望的，他们能坚持到现在，让杨凡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可惜万万没想到，白煞就这么没了。

陈媛沉默了片刻，“你故意说凶手是二重，就是希望黑煞不要自暴自弃？”

“算是吧，我知道他心里难过。”杨凡说道，“不过，就算到了二重，可能他都无法为白煞报仇。”

“凶手的情况很复杂。”

陈媛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回家的路上，杨凡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怎么带陈媛到家的。

黑煞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突破二重，至少杨凡相信，他不会现在就头脑发热，去找凶手报仇。

只不过，白煞的死，却一直像是压在杨凡心口的一块石头，连带着他的运气都变坏了。

五天后，琉璃已经完成订单，杨凡的炼丹师等级也提升到了三级。

后台出现了一个选择菜单，让杨凡选择升级后的奖励。

在诸多材料中，杨凡并没有发现体魄丹丹方。

“果然，体魄丹这么稀有的丹药，就算是炼丹师协会可能都没有配方。”

正在杨凡感到沮丧的时候，他突然收到了刘远的信息。

上次使用蓝海的死亡异界，杨凡还必须完成一次蓝海发布的任务，刘远也是提醒杨凡别忘了这件事，否则会被蓝海列入黑名单，有会员卡都不好使。

另外，半个月后，琼州港会有一次拍卖会，规模很大，如果他感兴趣可以去。

这段时间，因为白煞的死，让杨凡情绪有些低落，想来想去，杨凡也决定出去散散心。

陈媛已经认识怎么去交易市场了，杨凡给她留了一些钱，便跟蝴蝶约好，前往琼州港。

【作者题外话】：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