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还在掂量的时候,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秦麦心出现了,以秦麦心为首,她们一家人主动出现在了县衙门口,云秀娥走到县衙门口,拿起县衙门口的击鼓,对着大鼓——击鼓鸣冤!
要是胡星洲不在,县太爷瞧见云秀娥定然就对着她屈打成招,但现在胡星洲就坐在公堂之上,那一身的白衣格外的刺眼,县太爷甚至看不清胡星洲隐藏在斗笠白纱下的表情,只能惶惶不安的坐立在他的县太爷位置上,望着站在堂下的云秀娥。
“大人,民妇云秀娥,有冤要申!”云秀娥跪在地上,望着坐在堂上的县太爷道。
“有何冤屈,速速报来,若有虚假,严惩不贷!”县太爷自然知道云秀娥有何冤屈,可眼看着一位世子就坐在大堂之上,他哪里敢让云秀娥开口,只能冷着声气,盯着云秀娥,想让云秀娥识趣点,赶紧滚蛋。
“民妇夫君和公婆无故被带到公堂打了一顿,说他们害了他人性命,民妇请大人明察此事,还民妇公道!”
“大胆刁妇,原来你便是那打伤官差,抗旨不遵的罪犯家人!”县太爷说着,瞧了胡星洲一眼,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呐,还不快把这犯人拿下!”
“是,大人!”两名官差闻言就想上前。
只听这时,有一道淡淡的声音在公堂之上响了起来,“慢!”
“不知世子有何吩咐?”县太爷听到胡星洲开口,心里咯噔了一下,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只见胡星洲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朝云秀娥望了过去,“县令,此事你问都不曾过问,就断定这位告状之人是有罪的,这是何道理?你平时便是这样断案的?若是如此,我回到京城,当真是要向皇上询问一番了。”
“不……不是!”县太爷一听胡星洲要去告状,急忙解释道,“世子,您有所不知,此事早就定了案的,他们一家确实是谋害了她人性命。”
“哦?既然如此,可有人证物证,犯人可有签字画押?把证据都拿上来,让本世子瞧瞧。”
“这……”
秦麦心和秦青柯混在县衙门口的人群里,眼看着胡星洲和云秀娥的戏演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该他们上场了,立刻就去做了准备。
县太爷现在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证据,人证物证早就不见了,他以为人证被灭口,物证被毁了,也就没再去理会,而秦远峰在画押之前,就被救走了,秦家老宅里的那些人,他压根就忘了要他们签字画押。
“县令你没有,可本世子倒是有些东西,要给你瞧瞧。”胡星洲说着,就站起了身,对着县衙门叫道,“来人呐,将人证物证,带上来!”
县太爷以为被灭口的那对年轻夫妻就这样被带了上来,两人一上来就扇着自己的脸,对着胡星洲哭诉道,“世子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是我们鬼迷了心窍,错信了他人的谣言,以为我们家妹子是因为穿衣物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