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就那么迫切的想逼死她吗?
“煦之,没有办法了,是不是?我知道司马凌昊是你的表弟,我不希望你们兄弟反目成仇,但是,请你帮我!没有办法了,我必须助二皇子登上皇位,否则,我到哪儿,我都不得安宁!”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秦麦心从未见景溯庭对司马凌昊出过手,她没有安全感,她不知道,景溯庭是否真的愿意为了她,而对司马凌昊出手,昨日元蕊霜的遭遇,让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景溯庭感觉到了秦麦心的不安,伸手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但却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只是说,“我们不理会这些事。你不是很想找到你哥哥吗?我们亲自去找,无论天南海北,哪儿有线索,我们都亲自去。”
“景溯庭,我也想不理,可是你不知道司马凌昊是个多记仇的人,如果我们不解决他,等他羽翼丰满了,那就是他弄死我们的时候,你难道想看到他像对付元蕊霜一样的对我吗?”
“小麦,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不是现在。”景溯庭总能从秦麦心的身上察觉到,她对司马凌昊的恨意,但秦麦心说的那种情况,他绝对不可能允许它发生的。
他护在手心的人,又怎会舍得别人动上半分?
他现在最急的,是带秦麦心去寻找解毒的办法,秦麦心现在很正常,甚至越来越多的为他考虑,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他今日吃过早饭,就去找了莫老神医。
莫老神医的一番话,更让他觉得,现在什么事都比不得带秦麦心去找可以清除她体内的药物的大夫重要。
司马国大夫治不好,其他的国家总有可以治好的,其他的国家治不好,其他大陆总有治得好的。
他不关心谁当的皇帝,他甚至不关心他自己体内的毒正在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腿,他唯一在意的——只有秦麦心,只有他因为自私,而给秦麦心服下的那一颗让他连开口向秦麦心说明,都没有勇气的药丸。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现在?”
秦麦心已经计划好了,一年后,司马国皇帝就会突然病重了,百事通那边都已经进入最后的换人阶段了,可现在景溯庭居然不帮她。
景溯庭依旧难以启齿,他眼中的复杂和难以名状的痛苦,全都落在了秦麦心的眼中,秦麦心看到那一丝痛苦时,心剧烈的疼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该逼你的。我知道他是你的表弟,我以后都不逼你对付他了。”
没有了景溯庭,秦麦心的胜算变得很小,但为了不让司马凌昊登上皇位,伤害景溯庭,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小麦……”
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景溯庭从来不在意司马凌昊,他连自己的爹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和他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司马凌昊。
他在意的只有秦麦心,真的只有她。
可他怎么能说,他不理会这里的事,是想带她出去治病,而这病一旦治好,她还很有可能会恨他,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