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鹿摇头:“那不是,我还打开过几个棺材,里面都是衣服,想必是代替仆从来陪葬的。”
到了主墓,赵君鹿先对前面沉重的棺木鞠躬:“打扰了,但是为了万人的性命,我们只能这样做。
赵君鹿用力推开棺材盖,对顾途道:“这个棺材我们已经打开过好几次了,里面只有尸骨,病毒浓度也不高,应该没什么蹊跷。
顾途上前一看,望向棺材里的骨架,突然道:这不是一个人。
赵君鹿一惊,又看向棺材,里面明明只有一套骨架啊!
顾途摇头:“这套骨架是拼接的,虽然都是男性的尸骨,但是他们死时候的年龄都不一样,并且有的骨头主人比另外骨头的主人早死几百年。
顾途向下看去,又分别点向几根短骨:“这些甚至还不是人骨,它们是狗骨!”
赵君鹿大脑一震:“这……这我不太懂,我大学是在国外念的,读的是金融。”
佛千回看向棺材,沉稳道:“没错,这的确不是同一个人的尸骨,这几根小骨我不太认识,但也不是人骨。
赵君鹿惊讶:“佛先生还是学医的?”
佛千回摇头:“是哲学和会计。”
赵君鹿:“那佛先生也是一位有阅历的人。”佛千回浅笑。
赵君鹿又对顾途道:“难不成是有人使坏,换了骨头?”
顾途摇头,打量周围:没有,从墓穴封闭到现在没有人打开过。
赵君鹿拧眉:“那这是怎么回事?真正墓主人的尸骨在哪里?”
顾途灵机一动,对着两人道:“你们跟我来。”
他们来到了外面的小墓室,把里面的棺材—一撬开,里面不是一碰就化的衣物就是一些木偶。
顾途一口气让赵君鹿打开了二十几口棺材,赵君鹿累得气喘吁吁,直到他没报希望打开最后一个偏僻且不起眼的棺材时,里面出现了一套腐烂得只剩下骨头和头发的骨架。
赵君鹿被吓了一跳,向后闪了几步:“好我的大兄弟,你怎能藏在这里了?”
顾途也被吓得心脏狂跳。他想要去摸,却被佛千回扯住手,给他戴了一双手套。
顾途对着腐尸拜了拜,麻烦赵君鹿搬出骨架。
顾途屏住呼吸,对着棺材底部敲了过去,果然,有一处是空的,需要机关才能打开。
赵君鹿挽起袖子:“要不直接砸吧?”
顾途拒绝:“我们打扰了墓主人已经很失礼了,能打开就尽量打开。”
赵君鹿:“可这墓都一千年了,咱们怎么知道怎么破开?”话音毕,顾途摆弄了两下,打开了木板。
赵君鹿:...
他站在旁边不做声,默默看着顾途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木板底下有三件女人的衣服,一大堆书籍,一把长剑,以及一个刻满了字的小石碑。小石碑顾途拿不动,只能让赵君鹿帮他拿出来。赵君鹿看着上面的字,发现一个都不认识。
赵君鹿:?
顾途道:这不是我们民族的字,是一种已经失效的少数民族的字。不对,是四种,四种字交错排列,甚至打乱了语序。”
赵君鹿:“上面是有什么机密吗?这么谨慎?”顾途皱眉,—一辨认。他怕佛千回和赵君鹿听不懂,就用现在人说话方式翻译了出来。
“我用四种已经失传了两百年的文字写下属于我的墓志铭,想来后人已经不会发现。本来我不会写下如此隐秘之事,但我终究是憋得慌。我已做出万全准备,想必此墓志铭一定无人知晓。
我出生于一官宦世家,乃家中长子,自幼饱读诗书,能文能武。只是我年少有一大耻辱,即被家中幼犬暴打,于是此仇我记了十五年。
顾途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低下头:“要不还是不看了?墓主人也怪不好意思的。”
r/>赵君鹿一脸兴致:怎么能不看呢?万一里面有我们需要的信息点,我们岂不是错过了?
顾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念:“期间我一直习武,找家犬比武十五次,皆败。我不甘心,然当年幼犬已老,吾只能留此遗憾。
但家犬又留一幼犬,乃家犬延续,于是我自家犬走后又与其子比武,比武十次,皆败。其子老矣,我只能又与其孙比武,比武九次,其孙又去。后我与其重孙比武,比武十一次,终胜。
然我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