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玚的吻向上滑拖,在她细长的脖颈处用虎牙轻咬,“裤子都给你浇透了,骚水真多。”
赵禾轻喘,佯装才看到门外有人的样子,紧张到声如蚊蚁带着结巴,“有、有人。”
荆玚和时嘉佑两人顿时惊慌,一个双手捂住胸,一个遮挡住花苞。忙手忙脚间蹭到赵禾敏感点,她嗯啊地叫出了声,又害怕地死死咬住下唇含泪望向门口。
冷良翰恢复一如既往的温良人设,右手握拳放在面前轻轻咳嗽了声,“咳……荆玚,到你上课了。”
荆玚转头一脸不耐烦,身子却往旁边挪了几步,遮挡住那几近完美的胴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帮我把门带上。”
嘴上在抱怨,心里却在想:这女人胸是不是又大了,怎么一手都包不住?
冷良翰深望了一眼赵禾,看得她后背汗毛倒竖,上一个让她这么毛骨悚然的还是黎炘。
不同于黎炘本身散发的冷意,这冷影帝更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从头到尾包括一颦一笑明明是谦墨如绅,可偏让她有一种待宰的小羊羔逃跑却被捉到的颤栗感。
就像是在刀刃上跳舞,明知会割伤脚底,稍有不慎断指削肉,可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试一试。
毕竟刀刃的另一头,可是千万少女心中的完美男人。
门被关上,两个男人明显同时松了口气,尤其是时嘉佑的阴茎还挺在紧窄的甬道内,喘息声压抑着爆发出来,带着点沉溺般的颤音。
赵禾晃动了下腰肢,还想吃怎么破?
荆玚松开那两团丰乳,看着自己半湿的裤子皱眉,“我这出去会不会被笑尿裤子?”
赵禾边扭腰边笑,“你怕啥,圈内哪个不知道你爱玩。”
荆玚磨牙,“以前爱玩女人,现在爱玩你。”他伸手弹了下那柔挺着的嫩滑胸脯,“那我去了?”
得到女人应声他还有些不甘,“都不挽留我。”
赵禾有些烦,“快滚!”
“真情。”荆玚将充着血的粉根斜着包进内裤,却因过长半露着三分之一在腹部,紧实的腹肌和那阴茎形成鲜明对比,看的赵禾又开始流水。
帅还是帅的。
荆玚用上衣遮挡了几分,他的休闲裤是米色的,一点点水渍都极其明显,何况还是被某人喷了两次。那大半边都是斑驳的水点,偏不是从裆部往下蔓延的,而是不规则的在大腿和膝盖处,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眼看女人就着那根肉棒为中心点,白喇喇的长腿高抬旋转着将自己翻成与男人面对面,荆玚真是牙根都快咬碎了。
自己胀在这里难受的要死,她却坐在男人身上表演杂技。
门在他出去后重重阖上,整个屋子的玻璃都因为这动作过激而来回晃动。
赵禾环住时嘉佑的肩膀,被掐咬过的乳肉斑驳不堪,时嘉佑有些心疼,“胸疼不疼?”
赵禾顺着他目光看去,旋即挺了挺胸脯,“舔舔就不疼了。”
时嘉佑立马含住那肿到有两倍大的乳尖,舌尖从中躬立着触碰,隐忍而又拘礼,像是捧着最为珍惜的瓷器,动作温柔到世间一切都为之静止。
赵禾心中叹息,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她还是希望时嘉佑能有属于自己的舞台,不要陷在她这里。
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他这般小心翼翼。
赵禾推开他的头,起身将紫红的阴茎拔出,站立的姿势让正张得厉害的甬道口排出精液,浑浊液体跌落在他粗硬带卷的毛上。
时嘉佑去揽她的腰,“要换姿势吗?”
赵禾摇头,“不做了。”
时嘉佑放在她身侧的手下意识缩紧,又怕掐疼她立马放松,“不舒服?还是……我哪做的不好?舔疼你了?”
赵禾离开他温热气息笼罩范围,在自己外套里摸索出湿巾,蹲在他身前安静地给他擦拭棒身和黑毛上糜烂痕迹。等到将他身上全然收拾妥帖,连龟头都擦到发亮才抬起水雾迷漫的双眸。
她轻声唤他,“时嘉佑。”
他低低应声,有些害怕她接下来的话。
赵禾给他拉上裤子,将他穿戴完整,又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拭细长的指节,每一个缝隙都不肯放过。
“如果你下一轮投票,能带着你的小组以甜歌夺得第一,我就找你,和你做爱。”她抬眼望他,琥珀色的瞳眸像是雾气笼络的月色,肿软的唇瓣轻吐,糯软的嗓音让他全身的毛孔舒展伸张,“如何?”
此话一出,时嘉佑心里已经明白了三分,赵禾这半个月都不会再找他了。
他捉住她还在不停擦拭的柔荑,低头吻的情动难以,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挤压溢出,偏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