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又忍,那穴口粉肉翁张收缩,又有水流涌出,顺着穴口迅速滴落,他脑内绷直的神经轰然断裂。
反正她不知道他是谁,现下也晕了过去。
舔一下……也没什么。
他蹲下身,隽儒的面上满是试探,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腿心,让她媚肉意识地开始收缩。
这副身体真的太骚了。
花穴宛如女娲花费了数百周天精心制作的艺术品,白日被紫红阴茎抽插着看不真切,现下这近距离观赏,那穴美的像是能评奖的绚丽花苞。
像初雪下的桃花,花芯嫣红娇脆,香气扑鼻。
他伸出舌尖,轻轻勾了下那被拉扯开的阴蒂,褶皱因这温热的舔舐被撑开,红点彻底暴露出来。
这润粉的红色,好像小时候他没有吃到的那颗草莓糖,被人哄抢着跌落在尘土里,他想去捡,却被人一脚踢进了下水道井盖缝隙。草莓水果糖滚着灰土跌落进下水道里,污水飞溅,泥水带着腥臭沾在他的下巴上。
骚穴弥漫出媚水,被还在穴眼的水珠给带落,跌落在他冷硬的下巴上。
这画面和小时候的记忆相互重叠,一瞬间的屈辱和愤恨迅速涌上来,遮蔽了他的五感六识。
小时候的他,和那群男生厮扯在一起,狠狠咬住骂他是妓女婊子所生的那个男生的耳朵。那一下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像猎豹咬着比自己强壮百倍的猎物,尖锐的牙齿扎进那脆弱的皮肤。哪怕身边七八个男生疯狂锤击着他的头背部身体下体,可他依旧没有松口,将那耳窝给咬断,仅靠耳垂上那软肉流着红彤彤的液体垂挂在下颚边。
那个男生哭的叫爹喊娘,而他张着带血的嘴巴,笑得特别开心。
赵禾厉声尖叫,脆弱敏感的点被人用牙齿狠狠咬住,像是要将那块肉给咬下,她被痛醒舌在口腔不停的拨弄,“求你了,放过我吧。”
疼痛刺激着腺液,口水和媚水保持了同频,淅沥沥的水滴落在男人脖子上,唤醒了他几分神智。
他松开那处已经有了牙印的蜜豆,转为用舌面舔,一下一下的,像是小狗的舌头。
隐隐的疼痛很快被欲望压制,赵禾喘息声不断,上一秒还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个男人手上,可下一秒他又开始这般玩弄。
赵禾轻声哼哼,“骚穴也舔舔。”
她臀部微抬,想去拱那笨拙的舌,冷良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顺从地往那一张一合的洞眼里钻了进去。
温热的甬道剧烈收缩,夹得他舌根发麻,幽香带着蜜液裹满他的舌,水很多,他猝不及防吞咽了两下。
舌尖去舔舐肉壁,每舔一下都会被紧嗦一口,他玩上了瘾,舌根不停来回晃动,将那水给拨出声响,舌根扭动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激烈,渴望听着女人更加娇媚的喘息。
他猛地拔出舌根,剐蹭着媚肉轻轻颤抖,两片薄肉立马封闭,刚刚被他捅出的小通道已然不见。
赵禾臀瓣抽抽似的,骚穴往前挺着似乎在寻找男人的命根。
冷良翰随手拆开一旁的包装盒,将一个小巧的和口红差不多大小的跳蛋塞进穴内,冰凉的触感让她浪叫出声。
下一秒是一下一下按到最大档的震动,让她尖叫着小腹抽搐,眼看跳蛋就要被她挤出体外,冷良翰将中指放入,强行将跳蛋塞入深处。
跳蛋太小,被他手指顶着如同加长版的细棒,她被颤的小腹酸疼,痛苦的呻吟也是颠簸着溢出。
跳蛋被拽着拉出在前段,又被狠狠刺入深处蹦跶,指节偶尔剐蹭到凸起让她尖叫连连。
口和口均是水漫金山。
媚肉不停绞嗦着他的手指,冷良翰拿起边上的肛塞,裹着她流出的水渍往那媚粉的菊花口冷不丁塞入。
突如其来的冰凉和插入让她剧烈抽搐,尖叫着浑身颤抖,大脑像是放起了礼炮,嘭的一声在脑内炸开,臀部大幅度画着圆,潮吹和尿液同时喷出,将冷良翰的衬衫和裤子全然淋湿。
他发泄似的更加大力抽送手指,似乎在报复她尿在他身上这件事。
刚经历过高潮的花芯哪能这么蛮干,她叫的几乎哑了嗓子,助的求饶,可仍没能让冷良翰放缓半分。
他就如同发泄一般死命将那跳蛋一下下捅进最深处,让她跌坐在绝望的边缘,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来回跳跃。
第二次高潮来的又猛又烈,没有第一次带尿那般水量大,但仍挥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被灯光照的透亮。
冷良翰这才满意,拉扯着跳蛋那被陷进穴内的绳环往外抽,还在乱颤的跳蛋仿佛被一把丢入烧滚油锅的鱼,蹦跳着离开紧致的穴眼。
双手的拉绳被猛然放平,赵禾浑身害怕到颤抖,既恐慌又兴奋,背上一凉,贴在了冰冷的平面上,触感有点像酒店厨房的不锈钢案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