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射入很快,两人都没好好感受便结束了。
冷良翰望着自己的书桌,浑身穿戴整齐,被皮带抽打过得滚烫还在背上刺痛着,裆部因为刚射过还硬挺在身下,被布料阻隔着有些胀疼。
他扯开裤腰和拉链,棍棒弹跳出来,黑硬的毛发上黏着女人数不清的白色沫子,棍棒还有她媚水的湿滑感。
不是做梦,还好不是做梦。
他抬眼去看桌面上的手机,何念的电话早在两个多小时以前被对方挂断,她的信息还显示未读状态。
【良翰,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我还有戏先不说了,等你空了给我回电话。今晚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下,我们年纪都不小了,该将人生大事提上日程了。】
书房的顶灯将睫毛在他面上投出一片晦暗的阴影。
手机被放回了桌面,再没碰触过。
最后的撞击总是能击散她的意识,溃散的感知力濒临终点。恍惚间,赵禾感觉身体被拥进了个温暖的怀抱。那怀抱有些硬,但很烫,让她下意识就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身体被水温柔的冲洗着,毛巾软软的铺在肌肤之上,连面部都有好好揉搓擦拭。
赵禾有些醉意,还撅着嘴去亲给她擦身子的人,迷茫间看见那挺翘的胸肌,紧缩的乳头缩成一个尖尖,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妈妈,给我嘬嘬。
她的牙齿啃在那软粒子上,咬起来有些用力,又慢慢放轻柔。
被咬的人闷哼出声,惹得她轻笑不已,臀部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顺势就栽入身前人的怀里。
睡着了……
黎炘呼吸比沉重,女人娇软的身体还散发着性事后的糜烂气息,他顺着早晨手指进入的方式给她清理下体,满满的都是别的男人的精液,白白的,被水流冲散,顺着地面被冲走。
说过不会管她的私生活,可当他真在门外听到了她的娇喘时,心还是揪着发疼,像是被刀剑一片片削着薄片,宛如凌迟。
她做了多久的爱,他就在门口站了多久。
他甚至没有去多想她是如何将男人放进别墅的,只是在她纵身尖叫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下体挺得吓人。
她说的对,他遇到她时,压根就不像性冷淡。
被水淋过得身体湿滑的像条鱼,他抓了两下才揽进怀里,身上衣服被全然打湿,他就着花洒脱了个精光,抱着她身体搓洗了起来。
女人的身体真的好软,他握着生怕掐疼了她,手腕细的也像轻拧便会折断的柳枝,腰肢细的还没有他大腿粗。
他环着她,像是环着一个比自己小两倍的玩偶。
这个澡越洗越热,女人身下被掏弄后还在不停流着幽香的媚水,他的分身像是寻到了能释放的场所不停怂恿着自己往那处钻。
黎炘克制了又克制,终还是没有趁人之危。
乳头的棕色小豆刚被撕咬的感觉还很明显,他给她擦干身体,看着她胸口那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被其他男人嗦红的乳头,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
他就是咬回来,不过分吧?
不过分。
他的胳膊探入她腋下,将那腰肢搂住,低头亲在那桃粉色的柔软上,奶香味弥漫,带着她自身的红茶微漾,她真的好香。
奶子都像香喷喷刚出炉的面包,幽香味顺着氤氲的雾气挤压向胸腔,汇聚到心脏处,在通过心脏蔓延通往四肢。
迷茫间赵禾感觉身子被人啃了遍,痒痒的吻像是细小的蚂蚁窝搬家时从身上爬了一圈。
属以胸口处最为刺痒,乳头被蛰了又蛰,像是不识趣的蜜蜂找到了鲜艳的花朵,明明采不出蜜,却偏要绕着那花芯重重蜇上一口。
黎炘身上热的像一团火,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汹涌的欲望,像是有人用千斤重的石块锤击他的大脑,脑浆四溅中,身体仍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贴近她,捅入她,刺穿她。
赵禾拨开胸口处烦人的蜜蜂,翻了个身,两腿微微岔着,被激出的蜜液顺着圆圆的臀腿缝处流下。
黎炘的棒身冷不丁碰到了这液体,擦过她的臀肉,大脑一阵嗡鸣,等反应过来时,棒身已经刺入了那腿缝中。
感受到穴口被东西划过,她不安分地夹了夹,身体也往后和他贴近了几分。
仅仅是靠在穴口便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臀像是自告奋勇的莽夫,拉扯着腿肉动了起来,那媚水源源不断的排出,将那腿缝弄得软化湿黏。
他抽插不免快了几分,龟头蹭过那穴口,引得赵禾轻轻叫了出来。
“阿冷,不要了,睡觉好不好?我好困。”
黎炘浑身一僵,阿冷两字像零下的深夜站在风雪中被从头泼下的冰水,冷的四肢全部僵硬,却力反抗。
他的喘息在僵住的那瞬间停止,棒身从那腿缝间拔出,带出一波酣畅的春水。
他火速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这个澡冲了很久很久,不管再久,那门缝始终没有一丝热气飘出。
晨曦微露,窗外的光透过薄帘照在女人淡雅的脸上,惺忪睡眼似乎受到阳光直射有些难受,磕磕绊绊地半睁着,绸缎般的黑发随着坐起滑落肩头。
赵禾懒洋洋地伸着懒腰,身子一片清爽,看屋内也被整理过,大抵是黎炘干的。
昨夜她是醉了,但不至于完全意识。
他亲她的全身她也有感觉,只是她着实被那巨根给吓到了。先不说她要来姨妈了小腹有些难受,如果真要吃下那巨根,怕是她得两天两夜下不来床。
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玩意插进腿缝的感觉,像是被昨夜那红酒瓶抵进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