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晃了,赵禾只觉得人都要被晃散架了,脚趾蜷缩着,紧缩的小腹既酸又胀,潮意和热气从男人身上不断传来,他的荷尔蒙气息太过浓烈,以至于整个狭小的车厢里,全是他占据意味极强的苦甘柠味。
快慰带着边边角角的磨蹭,一次一次在呜咽中酝酿而出。
明明他肏击的力度是一样的,可她越发法抓住他的肩膀,绞动的肉棒快的她完全法捕捉,刚刚缠咬住,又被他用力的甩开。
越晃越过于严丝合缝,他结实的胸膛摩擦着她挺立的乳头,蹭的她的乳尖东倒西歪,一遍一遍与他肌肤重重贴合。
她的臀已经被揪的失去了知觉,连带着奶乳都被他吸肿了。
他的身上好烫,越烫她越想贴上去,将他狠狠按进自己的胸软间,让他法呼吸,只能沉沦在自己蜜穴里。
冷硬的面具终究被她一点一点掀开,露出他贪婪的一面,将他的渴望与诉求,在抽干中淋漓而至。
她从未有过这么多的水,交合的地方仿佛积聚了一摊,就像雨后的水坑,每下砸击都能溅起一片水花,说是泛滥的潮水也未尝不可。
黎炘的冷汗不断聚集,抽插间手需要更加用力,她下面好像有什么强大的吸嘴,竟能将他的下身吸着朝内窜涌,明明他是要往外拔,却更加迅捷的冲到了底端。
太深她好像很难受,即使欲望像是海啸吞并着他的意识,他还是害怕太过凶猛会让她受伤。
巨棒一次又一次填满了她所有的一切,意识逐渐消散,白光骤现,灼热的烫意刺上了大脑,恰时身下调整着进入姿势,她不由得撕咬上他的肩头,随着跌入,喷洒着数不尽的媚水。
她咬的很用力,小腹酸疼也就算了,梆硬的肌肉让她牙齿也酸了半截,哪哪都硬,她真的要被干死了。
唇齿离开时,拉扯出一截细细的银丝,黎炘用舌揽断,顺着银丝闯入她的嘴里,肩头明显的一排小小牙印,像是被盖上了她的勋章,这让他浑身细胞都为之颤栗。
啵吮的肉壁太过拥挤,他的吻粗暴而又野蛮,和他类似野人的肉身一样,狂野之气厚积薄发。
这样的黎炘,好像才是真实的,有了血肉之躯的,让她能感受到体温的男人。
她躺了下来,双腿被他扛在了肩上,以90度的直角晃动着,宽厚的肩膀搭配她纤细的脚踝,怎么看都有种美女与野兽的体积差。
不过这个宽肩真的很好架脚,她故意用小腿夹紧他的脖子,大腿被他猛地收进,腿肉撞击,肏弄的啪啪声剧烈,看得她脸红不已。
甚至还有刚刚高潮未喷完的水线在腿间四溅。
她急喘着,那棍子好长,即使克制了,可在仓促间还是会撞击到宫口处,越隐忍,越觉得那东西从洞口一直肏到了嗓子眼。
她张得再大都法吞完全的肉棒,竟真的被她下面的嘴全部吃了进去。
太羞耻了,尤其是被他这么看着,虽然不知道他盯着交合的地方在看什么,可他越看,她就越痒。
越痒,她就越想吸。
好想就这样一直夹着这根粗棒子,天天夹着睡觉,一定很爽。
他的汗好多,像是在和她比谁的水多一样,上面飘着肏弄时飘洒过来的雨点,下面被他撞击喷洒,这么辛勤的园丁,倒是头一次见。
腿突然被压下,他半压着她的上身,像是想给她展示两人的交界处,抬起了半条腿,单膝跪地的姿势,抽搐了半根殷红的肉棍。
“宝宝,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做爱不流水流什么,流尿吗?
要不是看他器大活好,这巴掌已经扇在他脸上了。
她小声嗯了一句,哼哼唧唧的没想理他。阴茎在两人注视下越来越往外,直到棱沟拉扯着穴口的白肉,像是缩小的气球口,让他法拔出。
“出不来了。”
……
赵禾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她的甬道收缩性太好,加上他龟头比下面大一下,而且棱沟像是撑开的蘑菇,这硬拔的话感觉都能拔下块肉。
他又浅浅插了一下再使力,洞口被崩圆,死死包裹住龟身,就像个倒着长得包皮。
“疼……”他一拉扯,她的整个身体都被疼得抽动。
“你真是哪哪都紧。”黎炘叹了声,也不再执着于出来,就着这个体位深深插了进去,他毫保留和她第一次猛地坐入一样,直击宫心深处。
赵禾被肏的翻了白眼,上次被肏的这么深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她绷直了脚尖,头皮麻了又麻,比吃了花椒的麻还要上头,指尖在他手臂上滑了长长的血痕,她是意识的,胀麻饱实早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宫心被磨到了,这蹲击的姿势肏的极深,她的臀又是被压着朝上举着,这一下直接将子宫都给肏歪了几分。
许是她失去行为意识后,身体就不自觉转换为自动接纳模式,骚穴吸夹的极为紧迫,像是测量血压的套子,四面八方的朝他滚压而来。
她的身体染上了糜粉,吸他的地方锁的太紧,他只能压喘着停止了动作。
他盯着挤白充血的小穴,上方骚红的豆子挺立着,被夹在阴唇中间露出小小的一角,莫名就让他想到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粉嫩的和荷花一样的,带着谜一样的芳香,吸引着他这个壮硕的蜻蜓,覆身来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