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后未停,她的水像是突然压住的水管到处滋出,可啪啪声更加凶烈,又急又勇,她完全法夹住。
“太……太快了……啊哼……黎炘……”
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胳膊,想挠又怕再次将他抓伤,指腹狠狠压住他的青筋。
撅着的屁股要被肏坏了,真的要被肏坏了。
他的手突然在她身上摩挲,揉搓着乳房和腰腹,腰窝被猛揉,她的淫水淋漓不尽,痉挛还未停歇,这时候的爱抚简直要了她的命。
“黎炘……”她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身子忍不住要下落,肆意冲撞的坚硬撞在了某处凸起的媚肉上,她再次尖叫,浑身都在发抖,连带着双手双腿都在战栗。
她扑倒在了床上,还和他紧密贴合的部位涌出大片暖流,她压根扶不住什么,只能趴在床面上,跪着没全趴下已经是她的极限。
黎炘拉拽住她的一只胳膊,单手按住她的臀顶,抚摸着跟随收缩的菊花口,更加用力的撞击她的身体。
他不是人,完全如同被唤醒的猛兽。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麻软的甬道内,撑到满当的棍棒在以成倍的速度增大,他甚至不用撞击便能顶到宫颈处,不用四处搅弄便能压住她的G点。
两腿间的毛发被染白,和窗外的雪花一样。
外面下着雪,屋里飘起了雪水。
波涛骇浪,碧落琼弯,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洞穴,狭窄紧致似乎只是她的代名词,轻泄间夹得极紧,是能让人大脑麻痹的那种紧。
他身上湿透了,是汗溢的,她身上也湿透了,但是是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浸的。
这要是在她身下摆个盆,现在早就盛满了吧?
他的声音逐渐加重,渐渐比肏击声还要粗,一下一下挤弄间,大片蜜液顺着他的腿流下。
越溅越多,完全排不完。
他的肉棒烫得像柴,完全分不清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摩擦生了火点。
“要……要死了,黎炘……”
又是带着哭腔,他眉头皱的极紧,里面的夹击乱七八糟,他每次进入都要费几分力气,龟头被她挤压,他能感觉到刺入了软肉夹裹处,顶上了每每摩擦时她都会痛哼的地方。
那处应该是子宫,他来回找寻着入口,终于在一次猛刺中进入了狭窄的宫口,小小的薄膜卡着他的龟头,他差点就滑了出去,猛地怼入,才顺利将整个蘑菇头挤进去。
她痛苦的闷哼,他再想动已经法动弹,温热的暖流包裹着他全身,他好像回到了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暖潮里,世界是模模糊糊的,他只能分辨出她的身影。
“宝宝……”
没有得到回应,只有轻轻地抽泣。
他叹了声,没有抽扯,再次深入。
厉声的尖叫夹杂在绚烂的天光中,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他感受到臀瓣在大力收缩,她的身体抖如竹筛,在他身下颤个不停,每拉扯一下都会颤抖。
明明灭灭间,他吻住了她的脊椎。
“我吃了男性避孕药,没事的。”
赵禾身子又抖了一下,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压根不是避不避孕的事好吗?
你他妈伸进子宫射,伸那么长,精液又刺又痛又烫,射完了也不变软,现在硬挺在里面,动一下都是扯着头皮的疼。
赵禾又是奈又觉得身子太脆弱,他明显是强压了欲望,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她被下过药,知道药效发作身体跟万千毒虫撕咬一样,连骨头都是酥痒难耐的。
他这番明显是忍着的,紧绷的肌肉还在她后背鼓动着,呼吸间都有数不清的汗滴砸在背上,气息凌乱粗重,臀腿硬硕,青筋暴浮,心跳剧烈。
他已经很克制了。
越是这么想,她心里更加柔软,对这个男人的看法也愈加不同。
他太好了,好到她总觉得法相配。
“黎妈妈,你出去吧!”赵禾从被面里露出哭花了的小脸,被卡在子宫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她现在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了结痛苦。
见她真的不太舒服,黎炘尝试着往外退,稍微一动她就啊啊叫着疼。
“你放松,别夹。”
说的轻巧,她脸都红了,“疼~”
声音软的不像话,黎炘堵住她的唇,掰开她双腿揉弄陷入被子里的软绵,阴核被他大拇指掐住,来回揉搓轻捻。
太犯规了,压在她身上重的要死,既要挤压她胸腔里唯一的氧气,又要剥夺她口唇间通畅的呼吸,连下身红肿的地盘也不放过。
在性爱方面,男人都是师自通的吗?
不过揉了几下,大片暖流就涌了出来,他顺着滑腻液体往后一退,这下直接退出了大半根,在洞口时,还拉扯出数片淫液。
美穴凹出一个巨大的洞,是他尺寸的大洞,白浓的粘稠体夹杂着透色水流排挤出来,穴眼像是慢慢阖上的镜头,一点点缩小,但精液穷尽,很快在趴着的床边流下淅淅沥沥的一摊。
“药效解了吗?”她挣开他的唇,将身子往他怀里塞,也不管他的粗壮之物还在腿间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