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在勾缠了很久之后,终于退出了她的口腔,含弄着软绵绵的唇瓣,吻逐渐下移,贴在她仰起的脖颈之上。
棉袄的拉链被拉下,露出她白皙的肌肤,上面明晃晃的玫红印记,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没关系,没关系。
他一遍一遍在心里自我催眠,姐姐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了,他已经和他们不一样了。
这么想着,吻起来就用了几分力气。
“嘶!”赵禾倒吸凉气,捂着被他咬出的牙印有些奈,“属狗的吗?这么爱咬。”
“只想做姐姐的小狗。”他转移阵地,吻上了发红冰凉的耳垂。
山风阵阵,时不时刮起她的长发,他埋在她胸口,沉浸在她的香气中。
两腿摩擦间发出的肥唇碰挤声,水花阵阵,黏腻颇糜。
他拉起她的左腿架上肩,还不忘将她的裙摆拉到小腿上盖住,隔着厚厚的睡裙和他自身穿着的牛仔裤,用他愈发硬挺的东西,去撞击春水潺潺的骚穴。
仅仅是隔着布料的轻撞,都让那水如同泄了伐的堤坝,瀑布横流,撞击时肥厚的阴唇相互啵挤,不断发出空虚的嘶吼。
早前才被开垦过的洞穴,根本经不住他这般诱惑,光是被隔空肏击着,就有了被挤进下体的快感。
附近根本不会有人,但露天做爱的刺激像大雨冲刷着她的视线,眼前一片模糊,连带着那张还带着妆造的脸,都逐渐花了起来。
她背靠着机车,机车中段有个很大的凸起,杠的腰很疼,加上他几乎上半个身都压在身上,愈发喘不上来气。
双腿本就上下一字马形式分岔着,难以闭合的穴口一张一翁的,在淋泞间被粗长的指节捅了进来。
他知道她晚上才吃过肉棒,直接就进了两根手指,用的还是自己极为灵敏的左手。腿被掰到了极致,加上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哈啊~”仗着没有人,她喘息剧烈间时不时发出几声吟叫,感受着像是四个缩小的龟头在穴道里乱顶。
他在绞弄的同时,继续用下体撞击,一半撞在他的手腕上,一半撞在她有些发颤的腿根处。
嘴压根没闲着,咬着她仅露的领口,嗞嘬的津津有味。
“佑佑……”她力的抓住他的胳膊,企图让愈发用力的手指慢一点,可这点微弱的力量压根得不到缓解,迎来的反而是更加激烈的抽插。
手指从冰凉摩擦到火热,粗糙的指腹,带着极端的触击,两指时不时夹起裹进指缝间的媚肉,像是抓着调皮的舌根在玩耍。
她太湿了,整个人都像泡在了水里,就和他歌里写的那样,大水像大雨滂沱了一地。
此时她的腿下,已经汇聚出了一摊小水洼。
第三根逐渐进入,撑开了狭小的洞口,咕叽咕叽的水声结合着他的拨弄,小腹随着节奏疯狂起伏。
前段的小肉芽也被大拇指按住摩擦,全身所有的敏感点似乎都被他掌握在了手里,每一下律动都有种即将要升天的快感。
空虚的通道被渐渐塞满,他的四指如同在凸起的小点上弹奏交响曲,而悦耳的水流在为他的奏乐进行着合奏。
周遭的风声似乎都被放大,她越挺越高,整个身子已经半斜在了车上,右腿渐渐上移,框住他的腰。
不止想要手指,想要更多,想要佑佑的大肉棒,在这漫长的公路上,不顾一切肏进她的逼穴里。
他们的位置上方是一道拐弯口,刺眼的灯光突然照了过来,伴随着沉重低迷的鸣笛声,轮胎摩擦地面似乎还有些飘移。
一瞬的感官被放到极致,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慌如凉水从头顶兜头而下,脚尖冰凉,可体内那手指快出了虚影。
数的清泉波淋着发出声响,在他的指缝里拉出细密的丝线。
搅动声越来越大,她甚至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着挤向他手指的声音,它们欢快的享受被蹭过面上的触感,不断喷溅从深处蔓延出来的水花,从团团糜肉中,一点点渗出体外。
疯涨的快意,呼啸而驰的汽车,坚硬的指节弯曲着从甬道内壁上刮过,尽情撵磨加倍刺激。
大鱼际线搭在稀疏的阴毛上,黏结透色的骚水,不断撞击着她的骨头,速度越来越快,脖子上的肉被嘬紧,冲刺的指尖过于凶猛,几乎次次都要将手掌也给挤进拥挤的通道。
百来下冲刺,伴随着早就见不到的红色尾灯,深深陷进肉穴的指尖猛挖上壁,顺着凹凸不平的面上陡然撤出,阴蒂被疯狂按压,浪潮喷涌而下,绷不住的热浪从被开垦的穴道飞溅出来。
会不会还会有车会过来,要是被人看到她在喷水怎么办?
羞死了。
她不顾发酸的小腹,小腿收力,扯过他的裤腰,将自己还在抽搐的身体贴了上去,粗喘中,疯狂喷射的穴眼贴上了裤带,皮带冰凉带着棱角,刮蹭过有些微肿的唇瓣,又麻又刺激。
翻腾的热流沿着他的皮带扣渗进他的裤腰里,水量极大,喷的包裹阴茎的内裤湿了大半,即使没有进入巢穴,也被这温暖的水流给缠绕着,让他愈发想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插进这被他玩弄得法闭合的骚穴。
她似乎很喜欢刺激,从一开始的地下通道不顾身边那么多行人,也要拉扯着他的手臂磨蹭下体,那时他就发现了,她喜欢这种在危险中做爱的感觉。
他特地选在这个终点拐弯处,半山腰上,可能会有时不时赶路的路人,开着轿车,从他们身边行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