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后,天赋极高的男人终于将大红sE的鸟笼戴了进去,转身时,软塌塌的玩物囚禁在笼里,顶端硅胶铆钉朝外翘着,里面的软物已经撑满了缝隙,马眼怼在尿口,明显不是特别好受。
“是小了吗?”她接过他递回的链子,用钥匙顶端翘起一个铆钉,用尖头朝r0U物戳了过去。
gUit0以r0U眼的速度胀大,嵌着铆钉凹出一个小坑。
她也没狠按,知道他尺寸太大,真y起来估计会勒到坏Si。
“明早给你打开。”钥匙被她戴回x前,没上回去的硅胶钉塞进了他手里,“这个惩罚接受吗?”
她点了点他手中的钉子,“别弄掉了,洗g净下回还可以给别人戴。”
嗯?
怎么好像听到骨裂的声音?
黎炘一把揽住她的腰,狠狠在她先前被某只耗子x1出红痕的位置大力x1ShUn,直到x1出的范围b之前的大,方才松口松手。
“还想给谁戴?”连说明书都不看,能给谁戴?
她还真思考了一下,“荆玚吧,他的也长,这个尺寸的笼子估计b你的还要合适一点。”
低头再次看了眼挤到畸形的小黎炘,“你这估计得定制。”
明摆着上头已经乌云密布,可她就好像看不见黑成碳的脸,不知Si活似的继续在雷点上蹦跶,“没事,先将就戴一晚,下次给你定做一个。”
这还不够,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你应该为此感到荣幸”的模样,“你戴过再给他们用,也不亏不是?”
说的好有道理,但为什么他有种想下去把要戴这个的几个男人全部打一顿的冲动?
K裆y挺着的鸟笼没法拉上外K拉链,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nV人褪下披肩给他腰腹围上,活像穿了一件片式裙,松软毛料上沁满了她的香味,仅是轻嗅一口便能让他y挺三分。
说是给他盖腿挡K裆的,又说是怕他半夜犯病,实际她就是不愿让他去她的房里,y要将他困在这间看似浪漫的牢笼。
他和它,似乎都被困进了一方小天地里,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只有在她临近之时,才能提起一点点对生的兴趣。
电梯门缓缓阖上,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黎炘才转身回了房间。
易语穿着浴袍,大敞的领口露出内里显眼的纯白蕾丝边。
“我洗好了,但是好像没有睡衣。”
她默了默,朝他靠近几步,“你去洗吧。”
浴袍的腰带也不知是不是刻意解散,随着走动竟已松散大半,x口处属镶嵌着蕾丝边的丝绸蝴蝶结,细细的带子支撑着整件b泳衣还要暴露的情趣内衣。
这件裙子他选过同款,家中衣柜也有件蕾丝款式的,b这还要开放,三角边在Tr0U中部,裆部开叉,前后都能看见肥美的PGU,蝴蝶结摆饰能遮住x前的小豆豆,后背吊带交叉,轻薄的蕾丝在她腰窝处集结。
她未穿过这件,但在他选款式时,每一件都从脑海里走过一遍她的身影。
她散发的样子,她盘发的样子,她盯着自己B0起时眼里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坏笑时喜欢折腾他的小动作,被摆弄惨了会露出不高兴的小表情,被狠了甚至会委屈,像个泪失禁的小哭包。
她太会g引了。
先是框柱他的分身,又让其他nV人穿替她,占据他所有的思绪。
黎炘余光都不曾给过朝他走近的nV人,大步擦肩,隔间在他身后关上,反手连锁门这事都g出来了,深怕一些不长眼的莺莺燕燕扑上来。
说是惩罚。
说他吃醋。
难道她不是吗?
又作又怕,心口不一。
数不清今晚第几次叹气,他掀开披肩一角,被某人戏称b欧美还要夸张的玩意儿,此刻已经膨胀到要炸了。
他清楚地看到电梯停在了8楼,那是冷良翰和时嘉佑所在的楼层,她是去找哪个呢?
是那个曾经臣服在她脚下愿意汪汪叫的,还是已经被她收入囊中的弟弟?
手指骤然蜷缩,揪得披肩绵软毛面都有些变形,分叉的青筋扭曲着像是鼓动着的青sE小爬虫,顺着手指松劲间,慢慢平复。
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点。
一点点喜欢他?
他突然有些自嘲,一向引以为傲的自信,在顷刻间竟分崩离析。
披肩离面部很远,但他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茶香,记忆中那个梳着十来个小揪揪,穿着开裆K的小N包,在时隔二十二年后,于脑海中愈发清晰。
味道这个东西,似乎并不会被时间阻隔。
隔了这么久,只要她经过身边,他还是能第一时间嗅出来。
明明他不是一个对气味敏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