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直接忽略风之羽,瞥向痛的大汗淋漓的暮年,“给我灌药的时候你救该想到有今天。”
“阿羽!阿羽......”
他被欺负了,直往猫儿的怀里多,“阿羽......”
声声颤音听起来就要人命。
“好了阿年,他故意在气你,我们不上他的套,你好好休息,我对付他。”
猫儿搂着他的腰身放下。
“唔......”好痛。
“格尔医生,现在请你出去可以吗?”
风之羽站起来将格尔的视线挡住,冰冷的赶人口气里还有一丝威胁。
格尔本来也只是想来气暮年,让他难受,不宜太过。
这些被赶,只当是目的达到,撤人。x
亲眼看到格尔进了电梯离开,风之羽才慌慌张张找来护士给暮年处理手背。
针头陷得太深,护士废了些功夫,暮年也受了些罪。
暮年面色无力,虚弱的躺在枕头里,纤薄的身子宛如女子一般娇小病弱,他望着围着他焦急打转的猫,开口嗓子就哑得只能发出气流声:“我的手留疤了,阿羽还喜欢吗?”
他这样,风之羽看见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接过他抱着厚厚一层纱布的手,“阿年怎么样我都喜欢。”
“我变丑了,阿羽也喜欢吗?”
“你的手被蔷薇刺划伤还没有好,现在伤成这样最重要的事休息,你乖乖听话休息的话,就算你变成满脸疤的丑八怪我也喜欢。”
暮年瘪瘪嘴巴,泪在眼里旋了一圈,还是没忍住落下来。
猫爪子轻柔的为他擦去眼泪。
“我要和阿羽结婚。”
要把阿羽一辈子绑在身边。
格尔说,夫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也是最相爱的人。
夫妻受法律保护,是有婚约,有证件,有条律,受所有人承认的家人关系。
结了婚,阿羽就跑不掉。
他要赶紧结婚。
“你先好起来再说。”
暮年一吸鼻子,“阿羽,疼......”
“昨天上午在白杨林你砸自己腹部痛昏过去的时候,格尔是给你打了止痛针醒来后才不痛的,现在不过是止痛针失效才通得这么厉害,你的肠胃本就不好,以后不许这样胡来了。”
“他的针有毒。”
“他是医生,就算是看在暮家的份上也不敢乱来的。”
这话一出,暮年好像是被气到。
话也不说一句,丢开猫握着自己的手,用力扯着被子蒙住头。
这样子,分明就是在赌气。
风之羽也没去打扰他,只是帮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些,供他可以呼吸换气。
暮家来人看望是在暮年住院的第三天,他住了三天也闹了三天。
“把他送回庄园。”
暮太太进去没说几句话,出来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冷声朝门口保镖吩咐。
风之羽跟着保镖一起进去为暮年收拾东西,小心翼翼的看着暮年的脸色。
没敢主动跟他搭话。
她可不想被连累。
“阿羽为什么不说话?”
好吧,还是来了。
“我在给你收拾东西。”
“我不去庄园。”
风之羽停止折叠衣服,起身凑到暮年耳边去,“你不是要找老爷子要佣人吗?现在正是机会。”
“那个老女人不会再让我回绿园的。”
“那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住在绿园三天两头被送医院,暮太太当然不放心。”
“阿羽跟谁一边的。”暮年发出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