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敢关她的代价!
“什么手势?”暮年表情怔怔的,并没有听懂。
“你少装蒜。”
“没有装蒜。”他很认真的眼神保证,手指一勾拉着软嫩的小手握紧,“阿羽乖。”
为了阻止小猫再问下去,暮年按耐住内心的慌张急切的凑过去吻住小猫嘴巴,一发不可收拾……
角落里几盏烛火摇晃明明灭灭的昏黄烛光,墙壁锈迹斑驳映出交融的旖旎景色。
暧昧、缠绵、彻夜无休。
最极秘隐私的穴泉水甘甜,他食不尽兴,身体里密密麻麻的蛊虫几近破体而出,难忍的渴望泯灭理智,就如一头饿极的病兽尝到美味便再也无法停止。
年后元宵节,风之羽在铁锈房子里住得昏天黑地已是分不清哪年哪月,能出来透透风还是她软磨硬泡加以绝食来逼迫暮年就范的。
没想到日子过得这么快,竟然就到了元宵。
“我想下山去看看。”
她朝紧紧牵着自己手,满脸写着不情愿出门的暮年丢了句话,也没等他同意跨着步子就跑起来。
白色小洋楼座落在郁郁葱葱的白杨森林里,被大片大片干枯的灰褐色枝干包裹着,密不透风,从远处不经意回头看,不容易发现这林子中间有座洋楼。
冬天的风里夹着寒霜,穿梭在高大挺秀的白杨树之间,脸上飘着些许细密白霜。
若不是今天有机会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在最初看到的那栋小洋楼里面。
原来这些天住的库房就是白色小洋楼的地下室。
风之羽掰开包紧自己手的拳头,“你别拉着我。”
她转身就往山下跑,一路带着风,脚下吱嘎断裂的干枝打着紧迫的节奏感。
暮年在原地愣了愣,并没有马上去追,而是等到小猫经行唯一的下山道路之后看不见猫影了,才慢悠悠的摸了下耳朵,独自换道往回白色洋楼的方向走。
“暮年!”
他还没踏进门就被刺耳的尖声叫住。
“山底下的人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猫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闪身到他面前,叉着腰一副腰翻天的架势。
“是。”
冷冷的,冰冰的,风之羽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才会从暮年的嘴巴里听到如此冷淡的语气跟她说话。
这根本就是不把她当回事!
“你!”
那人看都没多看她一眼,阔步流星的推开门进了门。
就好像是非常非常确定她会跟上去一样。
她、偏不!
“阿羽不进来的话我要关门了。”
威胁!
十足的威胁就响在她的两只耳朵里,贯彻耳膜。
转身要躲起来的计划忽然间显得廉价,暮年满不在意的语气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再也不回来。
好似……他现在这样肯假模假样的威胁一通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
再不然,她真不肯低头就会流落街头了。
回想五年的悲惨光景,似乎偶尔低下头也没有多丢面子。
就她犹豫的一会时间,洋楼的门缓缓合上。
没文化的丑暮年!
“等等!”风之羽百米赛跑的速度往洋楼冲刺,在大门关上的紧急一刻扒住门气喘吁吁:“我还没进来你干嘛关门!”
虽然算是寄人篱下,但拿足主人气势这一块绝对不能弱。
否则,她就真的成了暮年可以随便掌控的娃娃了……
“我以为阿羽要去躲起来。”
“……”
暮年一语中的,击溃风之羽心中的小盘算。
但她拒不认账,“谁说我要躲起来。”
脚尖踢了踢门,踹开些,她大摇大摆走进去,“你给我跪下。”
暮年双腿当即一软跪地,毫无男子气概。
就拿听话这一块来说,她对暮年的表现是相当满意的。
当然,除去特殊状况以外。
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暮年都是非常听话的乖狗狗,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所以,她才敢在暮年面前无法无天,不高兴就罚他跪下。
风之羽抓了把桌上的葡萄,顺着落地窗前的吊椅躺下,“暮年,你好深的计谋!”
她吃着葡萄,杏眼瞥着罚跪的狗。
每看一眼就想到自己高高兴兴跑下山被四个人高马大的壮老爷们拦住的那一幕幕恐怖画面。
她还以为自己遇到土匪了。
谁知道那四个高个子只是松着筋骨劝她立即上山,否则打断她的腿。
多回想一秒钟都是气,气到她快要爆炸!
这分明就是暮年提前安排好的人。
说说不定是从她第一眼看到小洋楼的时候暮年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是打定主意要关她到死!
“噗——噗噗——”吐掉嘴巴里面的葡萄籽,风之羽翻身坐起来。
“把你耳朵上的东西给我。”
暮年闻言没有丝毫犹豫摘下电子耳钉放到小猫伸出的手心里。
他坦荡的样子任心理专家来了都看不出他的诡计。
风之羽拿着电子耳钉放到自己耳朵上,贴上配套的磁吸,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和前几次一样,没有抓到暮年背着她联系别人的把柄。
但是她能确定,暮年就是通过这枚耳钉掌控了这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