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委屈的低头。
“对方人多势众,你单枪匹马闯进去这叫逞匹夫之勇!傻!
下次不要干这种没有把握的事儿!
受伤了我可没钱给你治伤!”
阿弟原本颓丧的模样瞬间支楞起来!
眼角泛泪,感动的小声呢喃,“阿姐……”
宋欢抱住阿弟,一下一下摸着阿弟的脑袋,“阿弟能够保护阿姐了,阿弟长大了。”
“可是阿弟处理的方式还有待进步。”
阿弟在怀里点头,“阿姐,阿弟下次一定有把握了才出手!”
宋欢笑了笑,垂眸,“流言并不会让阿姐受伤,可是阿弟受伤了会让阿姐心疼,知道吗?
阿弟可是阿姐唯一家人了……”
阿弟眯着眼睛,抱紧阿姐,用力点头,“阿姐也是阿弟唯一的家人,阿姐放心,阿弟以后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阿弟记住了,很多事儿,都是庸人自扰。”
“烦恼的根源不在世间,而在于自己。”
宋欢直至阿弟睡下,这才闭眼,揉了揉眉心。
她又忘了。
这里不是她那个年代。
流言蜚语自己不放心上又如何?
阿弟是要科举的,若是自己名声不好,影响可就大了。
宋欢吐了口浊气。
这招不是没有破解的办法。
对方不就是为了让她嫁出去?
她已经定了人家,对方能有什么法子?
或者让他们转移重心。
至于那些刻意无中生有的难听话,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第二天
早已经解放了的“大熊”们正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荡在街上,有吃有喝,有说有笑。
冷不伶仃被宋欢的喊声给吓得瞬间支楞起来。
那几天的折磨,对于他们而言那是直击灵魂深处的。
几人的头咔嚓咔嚓地僵硬的转向声源。
宋欢双手环胸。
“大家日子过的挺滋润啊?”宋欢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人。
努力往“四有”青年路上带的几人最终还是没引导上去,毕竟混混了十好几年,想用十天改变一个人?
呵呵
做梦比较快。
养成一个习惯都得二十一天呢!
更何况一个人的思想和道德。
所以宋欢只能武力压制。
最近有关宋欢的流言他们也有所了解,其实事情不大,只是在打索巷正在风头上而已。
但他们几个是什么人,加上宋欢的厉害根植脑海,再刻意留意就这么知道了。
宋欢找他们也不为什么,就是有点小忙让他们帮帮。
人有人道,鼠有鼠道。
道路何其多?
王媒婆想把自己的名声搞坏,让自己迫于压力嫁进李家。
她想毁了自己,那就别怪自己出手。
原以为任它风起云涌,我自波澜不惊。
但阿弟因此而受伤,那就是打在了她的痛点上,不从王媒婆和李家收点利息。
当初青青掳走阿弟,背后有一个寨的寨主,人多势众且自己无根无基,小孩子又不懂事,这才不得不忍下那口气,不了了之。
人啊,总得适当识时务,好在阿弟无事,否则……
可若李家和王媒婆这种人也能踩上一脚,那她可以直接回大榕树村缩着了。
还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危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掌上阅读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