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慌,香唇可情。
细眼澄涩,柳腰弄弱,犹似宫娥妆云夕。
桃脸破弹,檀口生香,宛如莺燕渡春宵。
珂粉明目眼涩涩,珺玉琢磨美涣天。
王珂珺此时原本用来打人的手,却变成了抓抱,且还越抱越紧,害怕眼前人逃走一般。
正当刘永铭也陶醉沉静之时,舌头上传来了一阵痛感。
那王珂珺白齿一合,弄得刘永铭连忙将舌头收了回来。
王珂珺抓住机会,收回双手于胸前,将刘永铭一把推开。
刘永铭原本不是王珂珺能推得动的。
只是他心虚,觉得真不该将王珂珺当成他人,心中只觉得对不起王珂珺,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王珂珺脸色殷红,不知说些什么好,与刘永铭一对相视,即尴尬又羞涩地转向了一边去。
“你、你、我……”
王珂珺与释尘烟其实长得一点也不像。
只是她们羞涩时表情是一模一样。
刘永铭脑子一热,说道:“我们私奔吧!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顾了,就我们俩,去天涯海角,去没人的地方。”
“阿?”王珂珺愣住了神。
刘永铭又道:“我带你去看北国雪原,去北漠奔马,去西域掏沙,或是泛舟于江南水乡,采苹于岭南山野。观蓬莱仙山道法之昌盛,望霍童洞天华严之广法……”
王珂珺两眼一瞪,急问道:“那琳琅怎么办?”
刘永铭被王珂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唤回了现实。
“我……”刘永铭赶忙往回找补:“我与琳琅不可能的!”
“可她一直在等你。”
王珂珺两眼一红,好似刚刚那一阵热吻就没发生过一样。
她说道:“前几日我与琳琅说话,我问她,若是你考不上怎么办?她跟我说我,你要是三年考不上,她就等你三年。若是九年考不上,她便等你九年。等到你愿意娶她的那一天……她,她说此生非你不嫁的……”
刘永铭沉默了。
王珂珺低头不敢与刘永铭对视:“我、我是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做梦都常常梦到你,但我们……我们之间隔着琳琅……我、我自小就没爹在身边,后来又没了娘,本就孤苦,难得有这么一个好朋友。若把我们……我、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王珂珺泪眼花花,声音越来越小声:“可我也、也不想把你让别给人……”
刘永铭叹了一声:“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故作聪明,一次又一次得伤害爱我的女子。我不是有意的,其实我是……”
刘永铭还没说完,那王珂珺突然猛得一头栽进刘永铭的怀抱之中。
王珂珺脑袋往刘永铭的胸前一撞,刘永铭气息接不上,还是没有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那王珂珺委屈巴巴的得说道:“你没错。我也没错。小时候我娘对我说过,这世上只要是爱,就不会有错。爱的时候没错,分开的时候也没错。两个人只要相爱,即使相隔万里那也是爱。即使永世不见那也是爱。”
王珂珺的母亲好似很懂什么是爱。
她应该是知道王文召在大慈恩寺出家,但却又不能与他时常见面。
一来大慈恩寺是国家寺庙,二来当时宋宪派人盯着呢。
王珂珺的话越是那么说,刘永铭心中越是不安。
他说道:“你越是这般说,我越是不知如何去面对琳琅了。算了,不见她也就是了。”
“你狠得下心来不见她么?”
“我……”
刘永铭迟疑着。
王珂珺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咬了咬刚刚被刘永铭吻过的唇,低下了头去说道:“我就知道你狠不下心来,即是如何,又何必来撩拨于我!”
王珂珺说完,却又喃喃地说:“花心鬼!别以为我会认为不是那种绝情之人,你本性我知道!”
她说着,那心头一暖,擦去眼角的泪花,微微笑了起来,那笑容与往日一般灿烂。
刘永铭心中着急,释尘烟是这样,王珂珺好似也有一些不正常起来。
刘永铭急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能有什么事!”王珂珺把双手往腰间一插,生气地说:“哈!你两次非礼于我!这笔账怎么算?”
“我……”
刘永铭却又关心得问道:“珂儿,你真的没事么?”
“我当然没事了!”王珂珺见得刘永铭又要说话,她连忙抢着说:“也别跟我提琳琅。你休想破坏我与琳琅之间的姐妹情!你与她之间的事情你自己去解决,我不想参和,但你要是破坏我与琳琅的姐妹情,你休想再让我看到你。不对,你休想再看到我!”
刘永铭见得王珂珺又恢复了往日刁蛮的话气,这才放心下来。
他脸上也渐渐露出了放心的微笑来。
“你还笑!”王珂珺红着脸,嘟着嘴说道:“两次了!别想有第三次!就问你,这笔账要怎么算?”
刘永铭反问道:“你想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