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诗越没进屋去认识但星染,怕增添她的猜忌,也不想再听欧珈馒说什么。她得知了但益恒未离婚就跟欧珈馒有了关系,心里难受得很,曾以为他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忠于爱情和婚姻的男人,那想到却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她气愤得很,便急急地告别了欧珈馒,匆匆地
回到车里,只给但益恒去了个微信:立刻马上到飞御咏春拳馆。
在那里认识就在那里结束吧。
但益恒收到微信,神色一紧,贵人招呼而且用词急切,不敢怠慢,跑着离开工地开车往那地赶。
他一路上总有些心绪不定,主要是龙诗越微信的语气让他有些忐忑,难道夏兰这么快就找到她那里了?可找上她又能怎样,我跟她又没有什么。想起这两天夏兰的做法,但益恒恨得牙痒痒。她夏兰出轨,我一直忍气吞声,既没有恶毒的语言辱骂她,也没有给双方亲戚说,更没有去找那烂人的麻烦,我只想好聚好散换来的却是她的得寸进尺?难道她还想找出我出轨的证据好把捏于我吗?
本来都做好只要她同意离婚,实在不行自己净身出户都认了,现在看来,她压根就不会同意离婚,而且还要采用手段打断我与其他女人的来往,让认识我的女人认为我是一位感情骗子,甚至在玩弄她们,从而让我们起内讧、互撕甚至反目,到时,我颜面尽失就只好乖乖的回家了。
想得倒美,只要没揪出周凌薇,任你夏兰找出谁来,我都要跟你周旋到底!
拳馆里,在一边忙活的林教练晃眼看着龙诗越戴着拳击手套在那疯狂地击打沙袋,好像又回到了两个多月前的情景。当时,这富家女不知受了什么伤天天来打沙袋发泄,哪知遇到了但益恒,转眼就变了个人似的缠上了他,让他和阳教练都大跌眼镜,有钱有势的男女们的私事谁又能捉摸得清。他们只当是龙诗越玩够了帅哥,想换个口味而已。可看她现在的样子,好像又受伤了,只是打死都不相信她会被但益恒伤了?
很快,但益恒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林教练微微侧身看了看走近的他,嘴角挂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还带着调佩的口气说:“但哥,赶着来陪练吗?”
但益恒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径直走到龙诗越身边不远处候着。林教练知趣地躲到远处。
龙诗越穿的不是运动装,而是白色t桖加小香风半身裙,这明显不是来练拳的,可此刻的她挥舞着连续的拳头,拳拳带着怒意。但益恒心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感,这个女人是他未来一生是富是穷的关键人物,要是跟她连朋友都做不成,那等待自己的未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龙诗越听到林教练的话,知道但益恒到了。她狠狠地打了几拳停下来,看也不看他,转身褪掉手套扔到地上,走到拳台翻了进去,叫:“但哥,你进来。”
但益恒一溜小碎步地跑过来翻进了拳台,微笑着说:“诗越,你好像好久没来这打拳了,今天咋想起来练练了?”
龙诗越沉着俏脸,看着但益恒,眼里透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像要穿透人的内心一样。
但益恒不敢直视,左右看了看说:“诗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当然有事,就想揍你一顿!”龙诗越说揍就揍,身子一晃而上便已一拳击在了但益恒下巴上。
但益恒哎哟一声,托着下巴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吼叫:“诗越,你疯了吗?”
“我就是疯了,你个大骗子!”龙诗越冲过来,一拳又捣在了他小腹上,痛得他抚着肚子连退几步。
这女人,自从但益恒知道她是龙建超的女儿之后,他的心境都变了,想的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在她面前维护好良好的男人形象,绝不能做出让她反感的事来,他可不想因得罪她,又回到普通的打工者队伍中去。何况人都接近四十的年龄了,没有真正的本事和能力以及躺平的资本,还想混个好前程,在能决定你前途命运的人面前,哪还有什么真正的骨气,唯有忍气吞声低眉顺眼了。
但益恒虽然心中冒火,但是依旧克制着发怒,抬起头面带微笑,他知道那是一种谄媚的笑容。他不知道自己那里又被她误会了,不就是挨挨打吗,刚认识她时不就被她打过吗,再打一次又何防。
龙诗越微微皱眉,冰冷的面容露出讶异之色,他挨了两拳不问原因还一脸笑容,脑壳是不是有病啊。她虎着眼睛瞪着但益恒,说:“我不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你,我就问你,你离婚没有?”
但益恒愕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明知故问干什么。
“没离吧!没离就应该对婚姻忠诚,我最恨的就是那种道貌岸然的男人,打着婚姻不幸的幌子在婚外乱来。你离婚了跟那个女人交往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没离婚就追其他女人我就饶不了你!我今天就好好教训下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说完,龙诗越又冲上来了,看那架势狠不得撕碎了他。
但益恒慌忙的往后退,撑着手叫:“诗越,把话说清楚,我追谁了?”
龙诗越骤然停下,听了欧珈馒的说词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就发怒,我是了解欧珈馒多一点还是他但益恒多一点,咋主次不分了呢?就是要教训也该给他分辨的机会啊。
“好,我给你一分钟时间想清楚,如果你再骗我,咱们就当没认识过!”龙诗越再次沉下俏脸,口气异常严厉。
但益恒从来没见过龙诗越这种霸道的气势,显然她是真生气了,更不敢直视她,垂着头摸着疼痛的下巴,脑海里快速闪过无数种可能,与周凌薇的关系那么隐蔽不可能有人知道;青叶呢应该也不可能暴露了而且就算暴露了也无关紧要;看来只有欧珈馒了,自己的确跟她确立了恋爱关系,只是没有离婚一致保持着克制,并没有跟她发生太离谱的事,但这种行为是可耻的。
龙诗越看着但益恒,心缓缓的沉了下去。他是不是在想自己被老婆戴了绿帽婚姻如何如何的糟糕马上就要离婚了为什么就不能去追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