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下午,南沫顿时气鼓鼓的望着旁边的男人,白了他一眼,转身准备下床。
谁知,刚一动身,周身的疼痛拉扯着身体,
“嘶……”
男人见状,赶忙坐起来扶住了南沫摇摇欲坠的身体。
“肆霁泽,你,这个禽兽。”
女人此刻的脸上还有未散尽的红晕,手腕上残留着欢愉过后淡淡的青紫。
肆霁泽从来没有听过南沫叫他的名字可以这么好听,微微一笑,将女人放倒在床上。
视线从女人的胳膊上挪到脖子,白皙的脖子上几颗红色的小草莓更加明显。
肆霁泽想起自己下午许是太过火了,低头,咬着她的耳朵,
“我,还可以不如。”
禽兽不如!
“你,别,我现在还疼呢,求求你了。”
“好啦,逗你的。乖,给你抹药。”
此时,男人手里已经拿了一支药膏,南沫突然明白了要抹到哪里,再次羞红了脸。
上手捂住了自己的睡裙,“我,我可以自己来的。”
男人温柔的扯过她的手,放到一边,
“你看不到。”
男人温柔的给她擦着药,温暖的指腹轻揉着患处,南沫此时又羞又愤,只能由着他给自己涂涂抹抹。
……
屋子里的氛围变得暧昧至极,突然,楼下传来陆城的喊叫声。
“泽哥,泽哥!”火山文学
陆城一进门,就开始大喊大叫。
身旁的肆乘风拉着他让他小点声,陆城偏偏不听。
肆霁泽听见楼下男人的喊叫,面色顿时不悦,对身旁的女人道,“乖乖在这里,不舒服就不要下去了,一会让周婶把饭给你送上来。我下去看看。”
“唔。”南沫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肆霁泽见状拉开被子,无奈的笑笑,“你哪里我没有见过,别捂坏了。”
说罢,男人转身下去。
看见肆霁泽的身影消失,南沫才缓缓起身,忍着疼准备下去吃饭。
开玩笑,我是谁,这点疼算什么,若真让周婶送上来,南沫想象不到那个尴尬的场面。
……
“喊什么?”
肆霁泽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陆城看见男人一脸不悦的瞪着他。
“我说让你别喊的,非不听。”
“我这不是着急,泽哥,北域那几个完犊子玩意儿,竟然死不认账,尤其是那个四眼蛇,我真想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让他当一回瞎眼泥鳅。气死我了”
肆霁泽脸色更加阴沉起来,看向一旁的肆乘风。
“大哥,是这样的,我和城哥去和北域那边交涉,让他们把货给送回来,可那个四眼蛇,不但不听,还把我和城哥损了一顿。”
说罢,拿出手机,
“你看,不能怪城哥生气,我也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