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儿看着大家都不说话,走近南沫的画,她一看见南沫画上的印章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肆夫人当真是有趣,自己画幅画还印的是别人的印章,墨-良-之……,南沫,你怎么能私刻墨良大师的印章?”
“私刻?这就是我的印章。”
南沫走过去,邪魅一笑,“给你画的那个人,是不是告诉你,除了墨良本人,没人能识得出来这是假的?”
“你,你怎么知道?”,司雪儿吓得节节后退,一时嘴瓢,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台下一片哗然。
“原来真的是假的啊?”
“这司小姐好歹也是大家族生养的孩子,怎么能做这么没品的事?”
司雪儿听着众人的议论,猩红着眼睛盯着南沫,
“那又怎样?我的是假的你的不也是吗,你还私刻墨良大师的印章,你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哦?是吗?我有跟你说过我的印章是假的吗?”
司雪儿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南沫,“你,你到底是谁?”
“我啊,我是你姑奶奶,另外,鄙人不才,小时候穷,起了个墨良的名字画了几幅画卖钱,没想到被世人称作大师,真是不敢当啊。”
南沫说完,走到肆霁泽身旁的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司雪儿。
“孙媳妇儿,这墨良大师,真的是你啊?”
“是,爷爷,如假包换。”
“好,好,好。我家这傻小子不知道哪来这么好的运气,娶了你这么个优秀的媳妇儿。”
肆老爷子笑得脸上的褶子愈发明显了,下面的人听到这儿,全都被南沫就是墨良大师这个消息给震住了。
司雪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怨恨,五官狰狞地指着南沫,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墨良,还有你们,她说什么你们都信?南沫,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墨良!”
“想证明还不简单,国画研究院的院长耿柏东耿老不就是墨良大师的徒弟吗?我有他的联系方式,可以试试把他请来,难道耿老还能连自己的师父都不认得?大嫂,你觉得呢?”
肆洁雨想着南沫肯定是认定没有人可以识破她,才冒认自己是墨良的,只要耿柏东来了,一定会露馅,说不定,她连让人过来证明身份都不敢。
想到这,肆洁雨嘴角阴险的笑了起来。
“好啊,你打吧。”南沫面色平静的坐在座位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肆霁泽递过来的手。
肆洁雨想她肯定是强装淡定,拿起手机找到电话,拨了过去。
只见电话响了两声,对面传来耿柏东中气十足的声音,“喂,你好。”
肆洁雨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机,“你好,耿老,我是肆洁雨,您还记得我吗?”
“不认识”。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喂,耿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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