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霁泽睨了一眼,第一反应是上前捂住南沫的鼻子,自己用另一只手也捂在鼻子上。
陆城见人尿了,嫌弃的不行,尤其是空气中不时传来一阵阵尿骚味儿。
“呕……”
陆城再也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哥,小嫂子,你们先审着,我出去透透气儿!”
陆城刚抬起脚,后脖领子就被肆霁泽一把拎住,
“回来。”
陆城:纳尼?
陆城不明所以的朝着肆霁泽眨眨眼,一脸呆萌的望着他。
只见人家看都没看他,只顾着将自己老婆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了一句,
“先出去,这里有陆城。”
南沫闻言,边走边扭头冲着陆城扮了一个鬼脸,另外伸出拳头附送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陆城:得,他算是懂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在泽哥这儿从来都有另外一层意思。
那就是:我可以不要手足,但是我能不穿衣服吗?(当然,床上除外。)
两人走后,陆城苦兮兮的望了望地上的杀手,药效已经上来了。
前面那人还隐忍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越到后面愈来愈疼,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在疼,那种疼还不是断骨般的疼痛,更像是千千万万的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好似整个人马上就要被掏空了一样。
“啊!啊!啊!好疼!”
陆城听见尖叫声抠了抠耳朵,左瞅瞅右望望,最后,叹了口气,脱下鞋,将自己穿了三天没洗的袜子拽了下来,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
“呕……”
这味道,跟尿骚味儿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陆城三下两下将袜子团成球,塞进杀手嘴里。
“呜呜……”
见再也没有刺耳的声音了,这才满意的拍拍手,搬了个凳子坐在对面。
“让你叫,疼你还叫那么大声,赶紧想想刚才问你的问题怎么回答。”
杀手:嘤嘤嘤,你他大爷的太不讲究了。
……
肆霁泽带着南沫去了他的休息室,两人一路手牵着手优哉游哉,像是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进屋,关门。
南沫感觉一股大力将她一把推在墙上,但是,男人及时的在身后垫上了自己的手掌,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
“阿泽,你……怎么了?”
南沫望着肆霁泽的眼睛,似是有些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着。
她不懂,刚才不还好好的?她做什么了?
男人望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用那双清澈的桃花眼疑惑的直视着他,心里的怒气顿时散了一半。
“呼……”
肆霁泽长舒一口气,一只手撑在女人上方的墙壁上,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缠绵间,南沫感觉到这个男人今天吻的很霸道,还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拆入腹中一般,他与她纠缠,
“嘶……”
在即将被男人吻的迷失自我的时候,肆霁泽突然咬住她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舌间弥漫。
“阿泽,疼……”
肆霁泽低头看她,漂亮的眼睛已经氤氲上了一层水雾,赤红的嘴此时向下瘪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知道错了吗?”,肆霁泽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嗓音低哑的问。
“我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