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倒是没注意到贺擎舟和盛华兴,因为,她正抬眼看向拍卖展区那边。
虽然,明知房产这么大的物件,不可能在展区展示,但她就是下意识看过去。
但夏衍深,却是一眼就与贺擎舟盛怒的眸子对上。
他扯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朝贺擎舟隔空点了点头。
然后,淡定收回视线,略略凑近些盛晚溪,体贴地问她。
“晚溪,你是想先过去展区看看吗?”
盛晚溪点点头,把手从夏衍深手臂收回来。
但俩人,仍是肩并肩以极为亲近的姿态有说有笑地朝展区那边走。
盛华兴眼见贺擎舟愤怒的视线一路追着二人的身影而去,便又火上浇油道。
“衍深这小子,几年前我就介绍过晚溪给他认识,当时说是挺满意,不过,隔天你就和晚溪领证了。”
“没想到,这小子原来这么专情长情,都五六年了,他还对晚溪还念念不忘啊!”
贺擎舟本来就火,听盛华兴这老东西一说,就更加怒火直冲上天灵盖了。
结果,老东西探头看了看,又道。
“衍深这小子,在看首饰呢,该不会是想买什么定情信物送给晚溪吧?”
贺擎舟觉得自己是个受虐狂,这酒会大堂这么大,他就不能离这老东西和那两个让他火大的人远点么?
他抿着唇绷着脸抬脚要走,盛华兴又蹦出一句。
“不过,这样一看,晚溪和衍深,还挺般配的!”
贺擎舟人已经走出两三步,但这话,犹如背后暗箭,一箭穿心!薆荳看書
贺擎舟以为,远离盛华兴,远离了盛晚溪,他就听不到,看不到所有他不愿听不愿意看的东西了。
可好像,盛晚溪就是有那样的本事,只要她一出现,就会成为全场的焦点和核心话题。
他这边端着酒跟几个朋友聊着最近经济大环境,身后的女人,在议论盛晚溪。
“话说这盛晚溪是真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勾搭上的全是高富帅,从前是贺爷,现在是夏公子。”
“那是!你也不看看人家那天仙的模样,男人都是感观动物,眼睛愉悦了,心自然就被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