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已经能预想到,这项链,铁定会成为今晚最高价拍卖品。
果然,夏衍深不理会盛晚溪的劝说,继续举牌。ζΘν荳看書
“两百五十万!”
王凡羽则知道自己劝也没用,所以,冷眼旁观,看着自家老板毫不犹豫地继续举牌。
“三百万!”
价格加到这里,会场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
“贺爷和夏公子,不是死党么?这会怎么像是杠上了?”
“你瞎吗?没看到盛大小姐坐夏公子身边?”
“靠?不是吧?贺爷和盛大小姐不是离婚五年了?还在为她和夏公子争风吃醋?”
“对啊,不可能吧?盛大小姐不是说在国外嫁了个穷逼老公?”
“你们这些猪脑袋!嫁人了就不能勾三搭四了?那可是盛大小姐,什么不敢玩?”
这些充满恶意的调侃和议论,自然全在几位当事人的接收范围外。
而盛华兴,听到这些,不由得扯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拍卖席上,没一会功夫,项链的价格已经被贺擎舟和夏衍深一路哄抬到八百万。
盛晚溪已经不再劝,因为知道,劝不了。
而王凡羽,也深知自己没能力劝贺擎舟,只能由两个大傻子,拼命往主办方口袋里塞钱!
直到项链被夏衍深举牌叫价一千五百万,王凡羽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夺了贺擎舟手上的号牌。
“擎舟,行了!”
王凡羽知道贺擎舟不在意这一千五百万。
可关键是,就算这项链被贺擎舟拍下来,盛晚溪也不会收。
而夏衍深就算拍不到这条项链,大可以再买另一条送盛晚溪。
所以,说来说去,当冤大头的,其实,只有贺擎舟一个人!
“一千五百万,一次!”
“一千五百万,两次!”
“一千五百万,三次!恭喜十六号贵宾夏公子,以一千五百万,拍得我们今晚第一件珍品,名为‘唯一的爱’的宝石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