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还不滚开,啊啊啊……”破锣嗓子继续嚎,还嚎的越来越大声,太讨厌了。
忍无可忍的凌悠悠,怒吼:“吵什么吵,让不让步人睡觉。再叫,把你嘴巴缝上。”
难听的声音终于安静了,应该是被吓到了。但安静了不过几个呼吸,堪称魔音的声音叫的更大声。
“你,你居然吼我。你敢吼我?你砸了我,你还吼,你,你,你这个不讲理的女人。死女人,你是猪,你就是猪,给我滚开。”
凌悠悠因冲击力变的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好像是压到了一个东西,软软的,挺舒服的,像一堆棉花。怪不得自己没有被摔的骨断筋折,原来是落在了软棉花上。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总之没有直接跟泥土或者石头亲密接触,算是运气了。
“叫什么叫,不就是砸中了你家棉被么,至于嚎的像死爹似的。”说完还嗤了声,要是脸朝上,她一定会再附赠一记白眼。
那声音更气了,感觉他的声音从破锣变成了哨子,尖锐刺耳:“棉被,什么。什么棉被,你才是棉被,爷不是棉被。你,个坏女人,趴上瘾了么。还不快滚开,爷是绝对看不上你的。”
什么?这话听的奇怪啊。若是砸了他的东西,他都这么生气了,为什么不伸手把自己拽开,非要她自己起来。没看见她起不来么?这人多半脑子不够使唤。恐怕是个二百五。
可惜她现在既没有恢复力气,又被捆仙索捆着,站是站不起来的,翻滚向一边当然可以,但是旁边定是地面,有棉花躺,谁乐意躺递上去。只要他不来扯自己,她坚决不动。
那个声音都冒火了,“你个女人怎如此无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被人看见,没脸的可不是我。”
好吵一男的,男女受受不清这种不近人情的俗规,用不到她身上。
“我就躺了一下你家被子,怎么就受受不清了。再者我脸朝下,谁也看不见我的模样,我在乎啥。”
“你这个女人怎么脸皮比猪皮还厚。”气急无奈的声音。
凌悠悠无所谓的呵呵两声:“脸皮厚吃的饱,哼。”
“起来,起来,我,我真发火了,我,我会……”
会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凌悠悠已经确定这家伙就是二货,对二货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二货的脑子跟正常人的不一样,想不出正常人能想到的坏主意。
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继续趴着,不过趴着确是有些憋气,她才努力了一下,把自己翻了脸朝上。这棉被真不错,又软又暖和。把她下落的冲击力全部缓冲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骨折,真是太幸运了。
等她歇息好,就把捆仙索弄断。那个几个老头一定在附近找自己,她还要尽快的找到玄印,免得他再被老头们抓住当筹码。
天真高,空气还不错。灵气相对来说不算贫瘠。赶紧吸纳灵气,必须快点恢复。屏息凝神进入冥想状态,周围的灵气骤然浓郁了很多。以空气的灵气浓郁程度判断不会这样的,有些奇怪。不过凌悠悠没有细想,有更多的灵气给她用,自然是乐意的。
专心进入修炼状态的凌悠悠,将外界的杂音暂时关闭,所以没听见那声音叫的更惨烈了,就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叫,应该是坏了,所以叫的才那么难听刺耳。不过这声音没有维持多久,大概是力气用完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