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安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觉得恶风不善,本能的向一边倒去,然后大腿根处传来剧痛,嗷呜一声惨叫,捂住痛处,再次跌倒。
石块深深的扎进腿根处,鲜血直冒,他的一条腿几乎废掉。想到刚才她扔过来的方向,分明是对着他要命处来的。这要是切中了,他得立即进宫。
到此时韩安在没有了旖旎想法,心里剩下的只有恐惧,忍痛,急忙解释:
“三小姐息怒,是韩某唐突。三小姐,先冷静一下,韩某没有恶意。”
凌悠悠放下另一块石片,斜眼看他,“没有恶意,就是有邪念。我没废了你,算你运气。赶紧滚,再敢过来,别说你的命根子,就是命我也能把它留下。”
韩安敢说什么,什么也不敢说,连滚带爬的走了。心里那个呕啊,他本是来刷好感的,想着能挽回石玉瑶的心。谁成想,现在石玉瑶与以前的完全不同,出手狠辣,根本不给他靠近的机会,而且他看出来人家对他极度厌恶。
他想不明白,之前石玉瑶看见他,就跟苍蝇看见臭鸡蛋一般,立马会黏上来,今天怎么会这样呢。
完全没意识到把自己比喻成臭鸡蛋有什么不妥,他一脸费解,一瘸一拐,垂头丧气的走了。
阿奴看到这一切,脸上露出了笑容,姑娘好强大,以后她就抱着姑娘的大腿了。
下人们惯会见风使舵,三小姐得势,尤其是连老爷都吃瘪了,他们自然也就朝凌悠悠这边靠,好吃好喝主动送上来,时不时还过来问候一句需要什么。他们也想靠近了伺候,怎奈凌悠悠不要那么多,她就要阿奴一个伺候。
凌悠悠乐得过两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因为她的存在在石玉屏心中就是一根刺,她要让这根刺牢牢的扎在石玉屏心中,越扎越深,天天疼。愿意说事的下人偷偷告诉了她那天发生的事。凌悠悠一笑了之,自作孽不可活,讲的就是石玉屏这种蠢货。她确定,石玉屏有把自己作死的天赋。
三天后,石玉屏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复仇。这几天她伤中,自己都爬不起来。柳月银的丧事也没人打理。她那个无情的爹根本不可能去管。柳家也不敢据实告知。柳月银是爹杀的,她跟柳家实说只会让两家交恶。她需要父亲做靠山,也不能失去母亲的母家支持,所以只能将母亲的死说成是因病而为。
三天里,成松来了很多次,具体多少次估计他自己都算不清楚。每次都被凌悠悠赶走了。她实在懒得搭理不相干的人,偏偏那家伙已经以未婚夫自居了。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每次来都要求帮凌悠悠捶腿,有阿奴在谁还需要他。被凌悠悠踹飞几次后,他才安生。痴心不改的不间断送吃的穿的用的,让仆人不间歇的送啊,把好大一院子塞满了东西,连下脚都困难。凌悠悠终于怒了,一声吼:“滚!”
成松灰溜溜的滚了,终结了半个时辰露头一次行为。
到第四天,成松没来,秦宛如来了,身后带着一群武士。她打不过,她手下人总能打的过。
一脚跨进门,看见一院子东西,秦宛如又退了出去。里面空间太小,站不下。
“石玉瑶,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