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我是空空，不是你师妹，给我记住。”

云书扬连连眨巴了几下眼皮，“哦，我明白，可是，可是……”

“所以你霜叶师妹暂时没有死，你的安雅师妹也没事，皆大欢喜。”

这叫什么皆大欢喜，不过是自欺欺人。

“前辈，我虽然不希望安雅有事，可她到底是凶手，做了坏事终究是要负责的。”

“这样吧，我们给她一个反省的机会，如果她知道错了，便小惩大诫，若是她还要害人，我来收拾她。”

云书扬脑子正一片浆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哦。”

“走了，带我回你师妹住的地方。”可以不用住在这家伙一贫如洗的房间，影响睡眠质量。

云书扬混混沌沌领着凌悠悠去了霜叶的房间，随后回房睁眼到天亮。早上顶着大红眼睛召集师弟师妹们开早会，灵堂已经布置好了。几个老实的弟子负责看守。云书扬看到灵堂内心一阵愧疚，他这两天脑子乱哄哄的，竟然没有时间哀悼师父，实在愧对师父的栽培。

云书扬望着一屋子白，眼眶湿了。

“各位师弟妹，师兄没用没能帮到师父，实在愧对师父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我对不起他老人家。”

云书扬说到这里带头哭起来。

凌悠悠打着哈切进门的时听到一片哭声，以为自己没睡醒，赶紧揉揉眼睛，使劲瞅了会。没进错地方，带头哭的是云书扬，难道这是他们的风俗，必须哭一哭才行。她要不要哭一下。

她向前走，歪头看每个人的表情，觉得挺可笑的，当看到一个长相艳丽，生了一对漂亮狐狸眼的女子时，几乎是立即认出了，这个就是安雅吧。长得确实好看，属于妖娆丰满型，云书扬对她有心可以理解。以她对大部分男子口味的了解，这号很多人喜欢。

安雅终于注意到有人看她了，转头看过来，不看还好，一看吓的一个踉跄倒在旁边人身上。一群人听到动静收住哭声看过来。

凌悠悠背手踱过去，笑眯眯的问：“师妹，注意身体哦。”

安雅苍白着小脸，颤抖着嘴唇：“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了？”

“你......”人昨晚就死透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见鬼了。对，就是鬼。

“你别吓我。”

“师妹这是什么话。我吓到你了？”

安雅强自镇定，脑子从空白状态回来，盯着凌悠悠拼命压下恐惧。

“没有，我太伤心了。”

“师妹节哀，以后哭的日子还长。”

安雅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是威胁，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她的修为与霜叶差不了多少，霜叶还高那么一点点。昨晚是突然出狠手才得了手。在霜叶有准备的情况下，她肯定占不了便宜。

凌悠悠故意在她旁边站定，不时瞅她一眼。安雅开始冒冷汗，一直把衣服湿透，才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