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撒钱的忙回:“爷,您看,他们仗着人多,直接抢走了钱袋。这些人一点规矩都不讲。”
玉风摆着羽扇,把对面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像是强盗。
“你们什么人?”
某位公子正在翻看钱袋子,每一个银饼上都有他家标记。这钱是他们家的。
某位公子脸黑亮黑亮的:“找你们麻烦的人。”他举起钱袋子,“说这里面的钱哪里来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问?”
“大胆狂徒,偷盗我城主府的钱,还敢嚣张,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这里围上,不要放走一个贼子。”
玉风面不改色,笑容依旧:“仗着人多就可以颠倒黑白,你们怕是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高地厚。老实的观礼,我可以将那袋子钱赏赐给你。要是非要撞墙,我这里有现成的墙给你们撞。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今天谁要破坏婚礼,我就会让他知道什么是死有余辜。”
某位公子从不吃威胁,因为他一直都是这里的人老大,从来都是他横,别人做低伏小。
“无知匪类,你可知我是谁?”
玉风斜眼看天,表示我都懒得给你半个眼神:“我管你是谁,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把小爷怎样。识相点别在这里碍眼,明白不?”
“果然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来人,上,砍死不论。”
抢钱的观众们,快跑,太危险了,不能为了捡两个钱把小命搭进去。
一转眼功夫,人头涌动的酒楼门口,就只剩下某公子的带的人和玉风的人。
玉风用扇子拍着手掌,一脸怒气:“我看你们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小爷作对,你们还不够资格。”
羽扇轻扬,一股劲风出去,某位公子和他的手下,化身球球圆润的滚了出去。
玉风嗤了声:“蝼蚁,不知天高地厚,不要再来惹我,爷不高兴连你们的命一并取走。”
鼓可继续吹打,鞭炮炸的震天响,没人听得见某位公子的叫骂与怒吼。
吞天耳朵尖,整个过程都听的清清楚楚,要不是他今天是新郎,早出去将那些不长眼的灭了。
拜堂完毕,送去洞房,流水席摆开,不要钱,随便吃。
全城人都开心,免费吃喝,排着队等着上桌。
玉风和小鸡仔霸占了一张桌子,作为两个不相上下的吃货,一桌吃完,再上一桌。今天可以敞开了吃。玉风很得意,钱多就是好办事。至于真正花钱的主,也就是某位公子家,到现在还没有去查自家府库,估计等他们完全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这场宴席办的实在是豪爽,博了个满堂彩。从上到下全乐开了花。
某位公子则怒气冲冲的吩咐把守城的兵都调过来,他就不信有人肉压能压不死几个人。
事实上,他调再多的人都无济于事,可惜他并没有这个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