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悠弯眼而笑:“该嚣张的时候不嚣张,会后悔的。”
每个人都会遇上低谷,总有嚣张不起来的时候。
司徒昊怔住,为什么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年少不轻狂,过了年少便没了轻狂的资本。
“你总有理。”
“是呀,信我就对了。”
司徒昊又开始心口发闷,这话怎么听都像是江湖骗子说的。
接下来一群人又开始对凌悠悠的食量表示愤懑,总吃也撑不死的人实在是过分。
凌悠悠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日已过午。
“有谁想跟我逛街?”
什么?逛街?不是来取敌国政权的么?看她这样子分明就是来旅游的。
“街有什么好逛的。”司徒昊没好气的道。
“逛街有很大好处的,有吃有喝还有的玩。轻轻松松不用费心思,多么难得的机会。你不懂珍惜,我帮你把握机会。”
这叫什么逻辑。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逛街的。”
“这天下已是你囊中之物,让别人帮你好好打理,一不用你费心二不用你费力。人家就能将一切打点的井井有条。何乐而不为?”
司徒昊似乎明白了。她是要用这种歪理来说服他,做个自欺欺人,自以为是王的做梦者吧。
想用歪理给他洗脑,是觉得他如此好忽悠。
“你的意思就是我只需要坐在家中睡大觉,然后做一场南柯梦?”
“做梦也能很快乐。”
司徒昊的脸彻底黑了:“你在戏弄本宫。”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这人怎的不知道好歹呢。唉呀,算了,跟你一个见识浅陋的人说不明白。要不要一起,不要,我走了。”
不看司徒昊就要发狂的表情,直接出门而去。
司徒昊踹翻了桌子,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态。
可恶的女人,她真的在耍自己,就不应该傻乎乎的相信,她有翻天覆地的能力。不,她的确有翻天覆地的能力,只是这能力她不会给他用。她的承诺就是个笑话,而他就是那个笑话。
他堂堂一国太子,被人丢在了敌国腹地,这是要他的命。
可是这女人若真的想要他的命,伸伸手指头就行了,何必特意带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耍他玩。
“主子,这女人是要害您。”
司徒昊不说话,因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主子,我们还是快点离开的好,说不定她就是去通风报信,叫人来抓咱们的。”
司徒昊脸色铁青,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不对,这个女人喜欢耍人是真的,但若说她想弄死自己,不像,不合逻辑。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司徒昊十分懊恼,为什么他看不透呢。
一甩衣袖大步追出去,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逛街。
走了几条街后,司徒昊再次怀疑人生。他之前总结出来的对人性的认知全部是错的。
她做着看似伤害人的事,却并没有伤到人。她说逛街就真的在逛街。小女子喜欢的东西,她都要光顾,虽然不买,却会欢喜的看一会儿。
所以,他们对她的那些邪恶猜测都不是真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境界真的比该死的女人低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