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童搓着手,嘿嘿笑:“这就好,吓死我了。主人,您没生气吧?”
他带人偷偷溜出来,主人不会怪罪的吧?
一记眼刀劈过来,劈的青童又冒出一后背冷汗:“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
没嘴葫芦竟然给了他一声冷哼,青童后背的冷汗又开始狂冒,主人这是这是真生气了,怎么办,会惩罚自己么?
“主人,我也是一时兴起,觉得出来玩玩没什么。我没想到她会乱跑。”
乱跑?
蠢蛇,竟然看不出来人家是处心积虑的。算了,想到蠢蛇不是有意,他也懒得跟他计较。好在他早就在她身上中了寂灭,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她。
凌悠悠并没有跑很远,只是刚刚出城。她又困了,吃饱容易困,再加她中了容易困的毒,所以出城不到百里,她就坚持不住了。好在眼前就是一片大山,找了个枝繁叶茂的大树,往粗大的树丫上一躺,两眼一闭立马进入梦乡。
她睡的极沉,山崩地裂都惊不醒的那种。所以当两个家伙一路打过来,打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也没有影响树上人的好眠,直到那棵树被一人砍飞,凌悠悠也被甩飞出来。另一人闪躲之时一眼瞅见飞出来一个人,鬼事神差他就顺手接了。接到怀里这么一瞅当即下巴差点掉地上。
老天开眼知道他缺媳妇,这不天降一个。天降的就是不俗,简直太漂亮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怀里这个更好看的。可把这位乐坏了,一抬手,对另一位道:“不打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我们两清。”
那位是被追砍的主,被这位天天追着打,正烦恼,不知道怎么结束,突然听说不打了,旧账不算了,太奇怪了吧。他嘴欠的问:“为什么?”
问完了后悔的差点抽自己一大嘴巴,脑子进水了吧。转而一想,不对,立即打量对面的死对头,只见那位,两眼放光,双颊飞红,一副春心荡漾的贱样,再去瞅他怀里抱的人,立马反应过来,感情那家伙捡到宝贝了。
好奇心人人有,刚刚恨不能躲对方八百里,这会儿忙不迭的凑过来。
“白痴,你捡到的是啥?”
“滚,老子叫白翅,你个蠢驴。”
“谁让你叫我蠢驴的,哼,白痴。”
“到底谁先取的外号,你活该。是你先招惹的我。”
“你取名字不动脑子,让人误会,怪谁。”
白翅鄙夷的道:“好像某人取名蠢驴很有水平一样。”
“我叫吕春。”
“驴蠢和蠢驴有什么区别?”
“你,你要这样,咱俩没完。”
“谁怕谁,打呀。要不是老子今天有喜事,你以为老子会主动休战。”
吕春想起来自己本来要问什么了:“你是不是捡了个女人?”
白翅翻了个白眼,怼道:“你瞎啊,男女都看不出来。”
吕春气的不轻:“谁知道是不是妖。”
白翅切了声:“说的好像你自己不是妖一般。”
“你个死白鹤,能不能口下留德。”
“怎么能变化成人,就看不起自己是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