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的糊弄让她只是将衣服和内衣摞在胸口之上,压圆的白乳强行砸在他脸两侧,他连看都没看清,只看到一晃而过的白影,紧接着口鼻难以呼吸,周边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
他是第一次觉得白兰的香味居然会腻到这种地步,喉咙口像是呛进了一颗白兰味的硬糖,梗在喉腔鼻腔间不上不下,甜沁的香气腻得他不得不张口呼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转变的太快,他只觉得脑袋犹如一碗浆糊,浑浑噩噩的就被一口塞入了乳房,强迫般的吃着乳尖。
路曼有些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说实话,在塞进之前,她甚至都想好对方起身要走的对策,她也不是非今天不可。
只是心中有一团火,就很想浇灭,这团火从离开地牢后就一直在烧,一直在烧。
她可以用挤满的时间来麻痹自己,可真的和沉嘉言捅破窗户纸,关于情感的春风一吹,火就开始漫天猖狂。
就连带他来出租屋,都是使了点连哄带骗的小手段,谁让他爱吃这套呢?
她捧起被他冷落的另一边,故意在他鼻边胡乱磨蹭着,斟酌了半天的调戏脱口而出,“是不是比你的大?”
沉嘉言定睛在她粉如蜜桃的乳晕上,好半天才锁定那个胡乱晃动的肉粒,松开嘴里吃硬的那颗,转而去舔她手里的那个。
什么大不大的,他根本没听进去,他只知道心里生出了一头小怪兽,不停地在心房里撞啊撞。
绵软的乳粒就像可口的葡萄,舔一口甜津津的,在舔一口心里舒坦比。
路曼轻轻喘着,乳头上敏感点不少,她夹着的内裤早已在摩擦时就有了湿润的痕迹,此刻被他这般毫章法的含弄,小腹早已酥麻不已。
身后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壮汉还在空气中乱颤,时不时会拍击在她瘦弱的腰背,龟头被她揉弄了一翻大的跟鹅蛋一样,棒面布满了乱纵横的青筋,此刻狰狞得吓人。
仅是吃了几口乳肉,他的额头上就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潮湿的刘海向两侧撇开,露出光洁的额顶。
若说他真的能被诱惑到失去自我,那只能说路曼给他下了迷药,但他心知没有,也知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他在放纵心里的小兽胡作非为,放纵自己的身体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路曼穿的裙子是片式的,从腰侧扯开很容易,她连内裤都没脱,抬着屁股往他那处坐,肉与肉贴合的那一瞬,他还是没能忍住哼出了声。
“路曼……”
他已经不知道进展到这个地步该不该再说什么拒绝的话,垂松的衣摆遮住的半个乳房下,还有他遗留下来的津液,乳晕早被他吸大,乳头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凸显。
那是被他亲硬的奶粒子,而她此刻用湿热的腿心磨蹭的,是被她勾硬的命根。
只是蹭蹭,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不过是蹭蹭别多想,别想要更多。
别想……
“路曼!”他吓得脖颈抬起,惊乱的扶住她往下坐的腰,紫到发黑的龟头此刻已经卡入了她的那里,他能看到两瓣干净的肉物含住了他的那处,头身紧到头发都在倒立。
都已经到了这步,路曼岂会有让他逃跑的道理,哪怕下体只是进了个小小的头顶,哪怕两腿像是被顶裂开,她还是义反顾的往下坐,边坐边压着语气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