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以为是幻听,花穴再次遭到猛烈的撞击,每一下都用力带着腰胯往上挺,像是要将龟头从骚芯最深处给捅破捅出。
暴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肉壁,大片快感带起层迭的酥麻,孜孜不倦乐此不疲。
此刻的水声已经大到像是拿桨在拍击水面,一下一下根本来不及接连。
不断涌回的水浪撞击在二人交合处,她的尾椎骨攀升起莫名的电流,里面酸到没边。
骚水更是止都止不住。
齐蕴藉的一个挺身,就让她大幅度颤动,死死咬住肉棒,肉壁挤压着坚硬的龟头。
轻轻一摩擦,水阀顿开,淫水哗的一下从顶处往外喷射。
“这么快?”
他话里话外都在反讽,路曼只顾埋头喘,抖着身子不想理他。
吃醋的男人根本没有理智,她越说什么他越不信什么,何况这么硬的肉棒子插在里面高潮,不要太爽。
“是不是因为外边的人?”
他咬着她的耳垂继续发问,依旧是温润如玉陌上花开般的谦逊有礼,在路曼耳里却像铺起了十级冰砖。
“外边哪有人?”她装傻充愣,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又开始不知疲倦的夹弄。
真的好大好硬。
尤其是凸起的经脉,摩擦在骚乱的肉粒上产生的麻麻触感,让她简直停不下来。
可身下的男人并不如她所愿,托举着她的身体渐渐抽离。
不要,她还没吃够!
路曼拼命往下坐,硕大的蘑菇头拉扯着洞口薄薄的白膜,即使是坐在水中也能看到他撤离出来的肉棒上,淫水泛亮的银光。
都吃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他飞了,她强忍着饱胀,使出蛮力猛地坐下。
这一下太用力,竖直的肉棒直插进宫心,太过刺激,她连头皮发麻都毫察觉。
太,太长了。
她双手在水里助的抓着,男人这才松开掐白的臀肉握住她的手。
刚一紧扣,她就像寻着了支点,不停上下砸击水面,混乱的水花飞溅在他脸上,完全法睁眼去看眼前的女人是多么的骚浪。
浑身的毛孔都在此刻舒张开,温热的水流早已渐渐失温,可紧缠的身体却愈发火热。
“太……嗯~好硬……”她脑袋一片混乱,数次直入都戳进花心,肉冠摩擦着连接大脑的神经,越摩擦越想吃的更多。
齐蕴藉低叹一口气,环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身体放置在浴缸边,嫩白的双腿紧紧环上他腰背,不愿和他抽离半分。
肉根本就碾了一周,肉包们都被拧了位,他再一退一进,几乎快将所有软肉打起了死结。
“别……嗯哼~太……太深了……”
自己控制深浅和别人强行进入完全不同,利刃出鞘,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从她喉咙口直直飞出。
脚尖再次不受控的绷直,这次齐蕴藉没有半分怜惜,残忍的加速冲刺,不过大几十下,肉根猛的脱离。
透白的水流跟撒不住车似的,以抛物线的姿态冲击在他极速起伏的腹肌上。
水流越冲越小,随着女人抽搐的断续,最终从粉嫩的小口处茵茵流着。
不等小口翁张缩进,他扶着自己的那处再次用力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