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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哥。”
祁焱拉开房门,轻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邰白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让我买的药膏,菜已经放进厨房了,今天下午和程总有个局……”
“推了吧。”他接过药膏想也没想,“后面几天的安排都帮我推了,我想休息。”
邰白欲言又止,想了想又道:“那我帮您把屋子垃圾清理下吧,这几天就不让保姆上门了。”
祁焱回头看了眼被窝鼓起的一团,随即点头应了。
邰白的速度很快,也不过多去关注垃圾桶里白白的纸巾黏糊的是什么,再未经人事,那点味道还是男人之间能够懂得。
见他揣着几个垃圾袋出去,祁焱赶忙喊住他,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翻找厕所垃圾袋,随后将一根黑色的绳子团在手里。
“这几天盯着点那边的动静,龚永长身死的消息定是个烟雾弹,他们很可能在预谋什么大的动作,一有消息立即告知。”
邰白收起探究的眼神,说起正事整个人精神抖擞,“是!那这几日我住会所吗?”
他孤寡一人,平日都和祁焱住在这处庄园,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他几个心腹,如果邰白这些天一个人出入会所,难免会引起众人的猜忌。
二人形影不离,他是不适合住会所的。
祁焱薄润的唇瓣微抿紧,“昨晚……听得到吗?”
邰白眼神忽然闪烁,耳垂也逐渐红透,“那个啥,焱哥,你确实应该动静小点,人家路小姐那么小一个人,受得了你那吗?”
马背那尺寸的按摩棒是他盯着去弄得,有时澡堂洗澡大家伙儿都在一块,虽说没见过他勃起的状态,但看那倒模的磨具也知道深不见底,人能受得了吗?
祁焱略带威亚的眼神扫过他,反手关上房间门,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却极其有分量的话语。
“这几日,你搬去和Dak一起住。”
啥?
邰白一脸懵逼,Dak住在庄园后的草原上,这是让他自己去草地上盖个破茅屋吗?
路曼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身边被窝是凉的,男人已经离开很久了,下身有些酸痛,但是身体里感觉很干净,应该是后程晕过去清理过。
她咂咂嘴,难得在心里夸了句他。
房间很大,和之前见到的陈设差不多,黑白灰三色主调。
墙上挂着一幅占据大半空白的画,画中是一头回头看且露出牙齿的狼,眼神犀利凝重,双膝微曲,很像狩猎或遇到危险时刻才会有的状态。
路曼四处扫了几眼,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起身去厕所洗漱。
杯子里除了黑色的牙刷,还摆上了全新的牙刷杯和粉色的牙刷,就连护肤品都和她平日用的一模一样。
她再转头,毛巾浴巾一应俱全,甚至连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从家里复制过来的模样。
挤牙膏的动作有些迟钝,她突然觉得这可能不是呆三天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