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路曼真正付出感情的恋爱也就一次,还很短暂,非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真的就是抓瞎状态。
就算吃了这么多男人,也分不清祁焱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但她打算先从他身边的男人下手。
当然,此下手非彼下手。
祁焱一进庄园就直入厨房,连这几日手把手教导做饭,他的厨艺有了质的飞跃,勉强已经可以入口。
但也仅仅是食之味,弃之可惜的程度。
邰白停好车就要出门,被路曼拦住去路。
他毕恭毕敬的喊了声路小姐,路曼连连摆手,“别叫那么生分,我都和你焱哥那样了,怎么着也算你半个大嫂吧!”
“呵呵。”邰白干笑两声,摸着鼻子默不作声。
还是别给她杆子,顺杆上爬的速度快到他捕捉不着。
“那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去Dak那了。”
“Dak啊!我也好久没见它了,正好我和你一起。”路曼压根不记得ak是是谁,只是想找个话题的突破口。
邰白也不说话,默默在前面带路。
想了想,路曼还是决定从祁焱的身上和他打开话题,“祁焱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这个你应该去问焱哥。”他闭口缄默,不透露一丝有用的消息。
“问他要有用,我还……”她突然止住,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半圈,“也行,我回去问问你焱哥,顺便告诉他,上次你绑我来的时候好像是哪里碰到我的屁股了。”
“硬硬的,该不会是……”
“哎呀,我得好好想想。”
她说着就要往回走,吓得邰白赶紧拦住她,“路小姐,你……你这是威胁?何况上次碰到的明明是腿。”
他清清楚楚记得那次是她故意翘着屁股往他大腿上蹭,若不是他躲的快,真被她蹭到关键点,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啊!是腿吗?”她低下眉看他裹在西裤里的大腿,啧啧评论,“这么硬的腿,我真以为是那个呢!”
邰白虚虚吐了口气,后退两步拉开刚刚因为过激靠近的距离,可没退两步,档上的柔软就让他浑身紧绷到发僵。
“现在碰到了。”
她抓的这一下没个轻重,直击他最为脆弱的囊袋和丧头搭脑的阴茎。
隔着三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她手心的热气,源源不断通过缝隙往他皮肤上窜。
鼻下凉凉的水液划过唇,顺着坚毅的下巴逐渐滴入黑色衬衫里。
路曼就这么看着手里的棍棒和鼻血同步,直到硬得她一掌蜷握不住,才看向他湿了一片的下巴。
血流顺着他的嘴角分成两股,又因胡渣纹理分成数股渗入衣领。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像中了什么传说中的毒,导致七窍流血。
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会血流干涸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