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黑暗中摸到哥哥充血硬挺的性器,冉辞感觉自己指尖都发麻,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打雷一样刺激着耳膜。
她几乎没仔细摸过哥哥这里,她有时候做之前想摸摸那根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哥哥却都不许她碰,只让她用身下那张贪吃的小嘴一次次吞下它。
“我……”冉辞终于憋出一个字,剩下的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冉枉书低头轻轻咬住冉辞通红的耳朵尖,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冉辞,你觉得哥哥现在还睡得着吗?”
确实,一直硬着不仅他睡不着,冉辞也睡不着。
掌心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根大家伙有多不安分,热得烫手,还像有生命力一样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空气里弥漫出柑橘味的清甜味,还处在危险的发情期的冉辞根本就受不了哥哥这样的诱惑,可怜兮兮地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出来。
“可、可明天还要视察……”冉辞小声说着,似乎是想拒绝哥哥,但弥漫在房间里的清甜味又让她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抗拒。
她其实是愿意和哥哥做的,可是如果做了她又会昏睡很久,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好几个主管,她明天怎么都不应该缺席的。
冉枉书似乎叹了口气,他其实也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只是今晚莫名其妙就馋妹妹馋得厉害,想抱着她解解馋而已。
他深深嗅了一口妹妹身上清甜的味道,想缓解下腹烧得难受的欲火,可下身却膨胀得更加厉害,让他控制不住一般往冉辞软软的小肚子上顶了顶。
“用手帮哥哥弄一下,可以吗?”冉枉书含住她的耳朵尖,舌头顺着她的耳廓轻轻舔舐,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落在冉辞耳朵里,就格外性感。
敏感的耳道被呼入热气,让冉辞身体都瑟缩了一下,她颤抖着伸手摸进哥哥内裤里,小声回答:“好……”
握住那根早就不安分的巨物,冉辞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她压根就不会用手做,只能凭着本能不得章法地上下撸动着。
冉枉书发出叹息一般的低喘,妹妹动了两下他就能知道她根本不会,只能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抚慰自己勃发的欲望。
这样做对冉辞来说,甚至比做爱还刺激。
柱身上盘虬的青筋磨着细嫩的掌心,那是哥哥对她产生欲望最好的证明,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突然这样越界,可她并不反感,甚至乐意至极。
她听着哥哥性感的低喘,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想堵住小穴里因为动情而分泌的太多蜜液。
“哥哥……这样舒服吗?”冉辞轻声问,用手卖力地取悦他。
“辞儿,你的手活真的很烂。”冉枉书轻叹,趁妹妹分神,翻身压在她身上,掀起她的睡裙,长指一勾就轻易脱下她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射不出来,用下面。”
冉辞想拒绝,明天还要去视察,她不露面说不过去,可哥哥那根粗硬的性器就顶在她穴口,磨得她浑身酥软。
空气里柑橘的清甜又浓了些,被插入的瞬间,冉辞闷闷哼了一声,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有哥哥在,也没人敢说她闲话。
“好紧。”因为妹妹刚才还是有些抗拒,冉枉书进入得并不顺利,他只能俯身去亲吻她敏感颈侧,放柔声音哄她:“宝贝,放松点,你这样夹着哥哥动不了。”
哥哥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她。
冉辞突然就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听从哥哥的话放松了紧紧缩着的小穴,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圆润饱满的龟头重重撞在她的敏感点上。
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蔓延全身,冉辞连腿上的肌肉都紧紧绷起,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哆嗦着身子差点就高潮。
再次进入到妹妹湿润紧致的秘境,冉枉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他小幅度摆动着腰,把妹妹一条细白的长腿挂到肩上,侧头轻轻吻她小腿。
“宝贝今天好乖。”冉枉书并不吝啬对她的夸奖,哪怕妹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不敢看他,他也还是自顾自说着话:“每次都咬得这么紧,像舍不得哥哥出去一样。”
“别…啊…别说了…”冉辞从来没听冉枉书在床上说过这些,她被快感冲击得法思考今天哥哥到底怎么了,只能羞耻地求他别说了。
“嗯?宝贝不喜欢哥哥说这些吗?”冉枉书勾了勾唇,手指暧昧摩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又重重往她敏感处一顶,“那辞儿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
冉辞被他顶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又收紧了小腹,但她太过动情,小穴里又湿又软,哥哥轻易就能顶开层叠的媚肉,撞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好深…啊…”
冉枉书不断挺动腰胯,在妹妹紧致的小穴里快速抽插,他不得不承认,妹妹真的很好操,习惯被他侵犯的小穴每次都会恋恋不舍地吮吸他的性器,给他带来上的快感。
他掀起她的睡裙,那是他给妹妹买的,宽松又舒适,印着她喜欢的小兔子图案。
睡裙可爱纯真又带着几分幼稚,像妹妹这个人一样,可她现在躺在他身下,用贪吃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吞咽他的性器,淫乱的表现让她没有丝毫纯真可言。